此感兴趣的,现在京隆地产的股价现在并不高,换一个有实力的控制人进来,说不定股价会上升呢。”
“这可能吗?你可要知道京隆地产虽然股价并不高,但是股份的数量多啊,综合起来,它可是一个超级的大盘股,一般情况之下,股价是很难炒的起来的。”
“盘子大不假,但是你要知道,经过京隆地产控制权的争夺战之后,股票都已经控制在有限的几家手中。像你、我还有证大证券、君华证券手中,市面上流通的京隆地产的股份已经很少了。你觉得证大证券和君华证券那些老玩家会像你这个笨蛋一样急着想要把手头上的股份卖掉吗?”
傅华被说的愣了一下,想想也是,控制权之争结束了之后,京隆地产的股价一直都表现得不温不火,既没有大跌,也没有大涨,而是在一个很有限的幅度内上下波动。他还一直以为这应该是君华证券和证大证券达成了一定的默契,把股价控制在一定的幅度之内好逐步减仓。
但现在叫余芷青一分析,事情可能就不是像他想的那么简单了,证大证券和君华证券这么安静也许在酝酿着什么行动。傅华记得他曾经看过一篇分析股市庄家坐庄技巧的文章,上面说过最巧妙的出货方式,其实是拉高出货,拉高股价,然后顺势就手中的筹码派发出去。
人们都有一种买涨不买跌的心理的,股价平盘或者下跌,他们是不会接走你手中的筹码的,至于股价上涨,他们觉得有利可图了,这才会抢着接走你派发的筹码。庄家实际上就是摸透了你的心理,所以才会才会采用拉高的方式出货的。
傅华笑了:“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叫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毛嫱和朱云华他们可能还真是在筹划着某种安排的。”
“你这个笨蛋总算是开窍了一点,他们之所以一直没什么大的行动,其实就是在等着一个契机,一个可以让他们趁机出货的契机。而我如果把手中的股票转手出去,很可能对京隆地产就是一个利好,这个时候他们就很可能会有所行动了。”
吃完午餐之后,余芷青就匆匆离去了,送走了她之后,傅华回到办公室坐下,盘算着要怎么处理手中的京隆地产股票,还有要不要趁股价在低位的时候,吸纳一些筹码。不过对股价的看涨,目前还只是一个预判,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不要再去吸纳了,等股价起来了,赶紧卖掉才合适。
这时又有人敲他的门,他喊了一声进来,就看到了莫向天出现在门外。莫向天的性格是那种决定了就要赶紧实行的人,他既然打定主意要傅华帮他找人对付蒋晓昆,随即就找了过来。
傅华看到莫向天却是有些惊讶的,虽然那天在莫尔顿那里莫向天跟他互相做了介绍,两人算是认识了。但是傅华看得出来,当时的莫向天兴趣都在沈韶祺身上,对他也就是礼貌性的认识一下而已。
傅华也有自知之明,他跟莫向天并不是一个级数的人,而且他跟莫向天之间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交集的业务,他也就没有必要去巴结一个对他不感兴趣的人,但今天这个对他不感兴趣的人居然找上门来了,这让他实在是有点意外。
不过登门就是客,傅华笑着迎上去,跟莫向天握了握手,说:“莫先生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莫向天笑笑:“我来这附近办事,看到了海川大厦,就想起傅先生是在这里办公的,正好,我们公司下一步想要做一些地产投资,就想过来跟傅先生聊聊,傅先生不会不欢迎我吧?”
“这哪的话啊,莫先生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欢迎呢?快请坐。”
傅华并不清楚莫向天所说的地产投资究竟是指什么,是想做个项目呢,还是想要投资地产公司。因此也没十分的感兴趣,不过商人向来讲究和气生财,莫向天又是保险业的大老板,很多人想跟他见面都没机会呢,他自然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傅华就把莫向天让到沙发那里坐下来,给他沏了茶。莫向天看了看傅华办公室的环境,笑笑说:“我见过有些地产老板的办公室都是极尽很豪华的,倒是傅先生的这间办公室很是朴素啊。”
“莫先生见笑了,我这间办公室是我还在政府部门时候装修的,我要符合自己的身份,自然是不敢装修的豪华了。后来原有部门撤销,这里被我买下来了。我觉得这间办公室用的很舒服,也就没重新装修了。其实就是一间办公室而已,装修得再豪华,也不一定就代表你真的有钱的。”
“傅先生真是通透,我就见过一些装有钱的人,办公室里全套的红木家具,桌子上摆的都是名贵的翡翠摆件,张口就跟你讲什么国学佛学的,好像是什么有钱有学问的人,实际上就是一个穷瘪三,想要装有钱人骗投资的。”
“呵呵,现在都流行有钱人在一起的时候不谈钱,谈学问。而有学问的人则是不谈学问,谈钱。缺什么谈什么嘛。”
莫向天看了傅华一眼:“不知道我现在要跟傅先生谈的话,傅先生会跟我谈什么呢?”
傅华被问得愣了一下,莫向天进门的时候,是说他想了解一些房地产投资的事情的,结果坐定之后,房地产投资的事情一个字没问,只是东拉西扯的说起了办公室装修的豪华与朴素,现在又接着他的话茬问他要跟他谈什么。莫向天这么云山雾罩的,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啊?
“我真的不知道该跟莫先生谈什么的,谈学问吧,我不是什么学问人,什么国学佛学的,基本上我都是一知半解,在莫先生面前谈,恐怕要见笑方家。谈钱吧,我虽然不是穷人,却真的没莫先生有钱。我唯一跟莫先生有些共同话题的可能就是沈韶祺了,我们都算是她的歌迷,但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谈一个女人,好像也不是什么适合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