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百分之三的股份你们是不能用的。”
罗胜天虽然明白这个状况,心中却是拿不出什么解决问题的办法的,傅华在他回香港的时候,也只是交代说让他回来应诉,也没有什么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给他。因此他在听完王律师的话之后,只是苦笑着说:“行啊,既然是这样子的,你就做好应诉的准备吧。”
从律师楼出来,罗胜天心中真是又气愤,又无奈,他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无能呢?十姑娘尸骨未寒,刘家父子就已经欺上门来了,摆明了就是看准了他拿不出什么解决办法来的。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傅华打过来的,便接通了,苦笑着说:“傅华,我发现自己真是太无能了,枉我平时还觉得自己挺聪明的,真正遇到事情的事情却是这么的束手无策。”
傅华笑了笑说:“你先别着急,你现在还没有从十姑娘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遇到事情了你就会茫然无措,这是正常的反应,过了这段时间你就会恢复了。你先告诉我见过律师没有?”
“见过了,律师说的跟你想的差不多,对手这种行为就是一种缠讼的无赖行径,最终我们还是会赢的,不过时间会拖得很长,起码会有几年的时间那百分之三的股份会是一种法庭冻结的状态。”
傅华笑了:“刘家在香港也算是数得着的有身份的人,用这种拆烂污的手法真是不怕被人耻笑。”
“那些家伙本来就是很无耻的嘛,”罗胜天苦笑着说,“关键是那百分之三的股份被冻结了的话,十姑娘的安排就有很长时间不能发挥作用了。傅华,你脑子灵光,能不能想想办法啊?”
傅华沉吟了起来,十姑娘是那么聪明那么有算计的一个人,应该不会想不到刘家父子会做出这么无耻的行径的。按照道理来说,十姑娘应该有所安排的啊?难道说有什么细节被自己忽略了吗?
“胜天啊,我有一种感觉,十姑娘生前一定会想到这种情形会发生的,她肯定留下了什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了,你想想她临终的时候都交代过什么给你了。你慢点想,想细一点,不要错过任何的细节。”
“我也想过这些的,但十姑娘真的没交代过什么是与处理这件诉讼相关的啊,”罗胜天苦笑着说,“她当时说让我父亲出面组建治丧委员会,我做孝子,请冉伯在葬礼的主祭人,这里面没有一点与这件诉讼有关的东西的。”
“你等等,”傅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十姑娘让罗胜天的父亲出面主持葬礼,就是有把罗胜天托付给罗向宏的意思的,这俩父子关系平常时间并不亲密,但是罗向宏对十姑娘的临终托付恐怕就不能等闲视之了,因此十姑娘做这个安排,是不是让罗向宏在她身后,护佑着罗胜天不要被刘家父子找麻烦啊?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解决之道就在罗向宏身上了,不管怎样,先让罗胜天试试好了,反正顶多也不会比现在差的。他就笑笑说:“我觉得十姑娘还是给你留下了解决之道的,你父亲这个葬礼的主持人不能白做的,你去找他把这个情况讲一下,我猜他是会出面帮你解决这个麻烦的。”
“这个嘛,”罗胜天有点犹豫了,按照以前的状态,他在罗家就是被边缘人,罗向宏一向对他爱答不理的,这一次真的会帮他解决这个麻烦?他苦笑了一下说道,“傅华,以前在罗家我是个什么状态你知道的啊,你觉得有这种可能性吗?”
傅华笑了:“胜天啊,以前呢,你基本上什么问题都是有人帮你解决的,但现在情形不同了,十姑娘不在了,而你想做的事业又很大,你不站出来自己解决问题,你等着我帮你解决吗?”
“再说了,不管怎样,那都是你父亲,他就再不待见你,这个时候他也不会对你坐视不理的。你要学着脸皮厚一点,就算是你父亲最终还是拒绝了你,也就是多问了一句话而已,也没少点什么吧?”
在跟罗胜天通电话的同时,傅华自己也理顺了思路,他觉得自己猜的这个路子绝对是对的,罗向宏应该会出面帮罗胜天解决这个麻烦的。理由除了他跟罗胜天讲的那些之外,还有一点让他坚信罗向宏一定不会对此置之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