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下来之后,万红梅苦笑着说:“高大哥这个病,就算是你找到名医对他的帮助也是不大的,他主要是有一个心结在你面前没好意思讲出来,那就是他始终想不明白,在现今这种社会下,李粟生为什么就能够不受制约的为对他所欲为呢?这个心结如果不能解开,恐怕他永远也无法从这个病中走出来。”1
傅华苦笑了一下,什么都没说,让高兴困惑的这个点这里面的原因太多了,涉及到了制度啊权利啊等等很多因素的,他是没办法说清楚是为什么的,所以他只能是无言。
“所以我带着高大哥来北京并不是想要你帮他找寻什么名医的,”万红梅继续说道,“而是觉得你这家伙鬼点子多,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他解开这个心结的。”
傅华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现在也没什么好主意的,不过你放心了这件事情因为而起,我就会尽量的负责到底的,我一定会尽量想办法帮高大哥解开这个心结的。你们在北京其间我一定会多带着他去看望一些朋友,参加一些社会活动,我跟京圈中很多文化人都很熟悉,北京这边的一些记者也是有接触的,我会安排高大哥跟他们见面认识一下的,我想这些一定会对治疗他的病情有所帮助的。”
北京这边的记者、文化圈甚至影视圈傅华确实是有一些资源的,晓菲跟这些人都很熟悉,四合院那边经常会有一些文化沙龙之类的聚会活动,带着高明去参加一下类似的活动并不是什么难事的。
于是傅华就当着万红梅的面给晓菲打了电话:“晓菲啊,你四合院那边最近有什么沙龙之类的聚会吗?”
“喂喂,傅华,你什么意思啊,怎么突然就想起来来四合院这边参加什么沙龙活动了,你好久都没来凑这样的热闹了,子乔知道你这个想法吗?”晓菲笑笑说,“不是你想瞒着她偷着跑出来嗅蜜吧?”
嗅蜜是北京话,就是男人想泡马子的意思,北京人愿意把漂亮女人称呼作为蜜,嗅蜜也就是围着漂亮女人转的意思。现在在北京这边的聚会基本上是有着几个标配的,首先是做东道的,聚会必然是需要进行一定消费的,消费了过后自然就必须要有人买单,做东道的就是买单的人,也是拿出好东西招待来大家的角色。
聚会的第二项标配就是则是主持人,主持人的角色定位是控制场面,在场面冷淡的时候适当的哄热一下气氛,而场面热度过大的时候,适当的控制一下在场人的情绪,让场面在一个能够让做东道的人感到倍有面有控制的氛围中进行,要不然做东道的人会觉得这一场的东道做的没意思,做的亏本了。
聚会的第三项标配则是帮闲的,就像是相声中的捧哏的,光有逗哏的没有捧哏的,相声一般情况下都是不热闹的,同样的没有帮闲的在现场起哄架秧子,没有帮闲的适当地喝彩捧场,似乎也显示不出来做东道的人的慷慨和仗义。
不过蜜并不是北京聚会中的标配,漂亮女人在聚会中虽然也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却是有着另外的一种角色定位的,那就是一道飨客的大菜,这里面充斥着男权主义,主要是因为男性在现行社会中还是掌控着主导权的,相应的整个社会的话语体系还是以男性为主,而有权势的男性又是以能够掌控漂亮女性作为一种拥有权势的象征的。
这个方面就连晓菲这种个性比较强悍的女性身在其中的时候,基本上也是习以为常的,因为傅华知道晓菲在一场聚会之中通常扮演的是标配之一主持人角色,晓菲安排在四合院中的聚会在北京圈中又是出了名的有趣,这一点晓菲如果不接收这种男性为主导的氛围显然是不可能做到的。
想来这是社会的大环境,晓菲久在其中,也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了。
傅华笑了笑说:“晓菲你别逗了,我现在被管的死死地,那还有什么胆量偷着跑出去嗅蜜啊?是我南方过来了几位朋友,想在北京这地方好好散散心,我就想带他们去你那玩一下了。”
晓菲便问道:“你的朋友是做什么行业的啊?”
傅华笑笑说:“为主的一个是记者,另外一个则是商人。”
“记者啊,”晓菲笑着问道,“他在行内有名气吗?他叫什么名字啊?”
傅华稍稍迟疑了一下,他在考虑讲出高明的名字会不会对高明有所影响,不过随即他就觉得也无所谓了,他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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