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说,你们中衡建工赚的也不少吧。我们这算是互惠互利的。”
至此双方算是敲定了合作的大框架,倪氏杰就交代让余欣雁具体负责这个项目,让余欣雁负责跟傅华落实一些合作的具体细节,从而形成双方最终的合作协议。
看倪氏杰居然会让余欣雁负责这个项目,傅华心中是有些惊讶的,他没想到倪氏杰居然这么信任余欣雁。但在他看来,作为一个女人,余欣雁漂亮是够漂亮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有能力担负得起这么大的责任。
傅华心中甚至怀疑,倪氏杰这么重用余欣雁,是不是他和余欣雁有着超出了上司和下属关系所应有的友谊。这在大型国企当中可是常有的事情。
倪氏杰这种国企公司的董事长通常是对企业有着绝对的掌控权,他就相当于中衡建工的土皇帝,这种土皇帝对余欣雁这种女下属是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利的,因此他想要把余欣雁收做妃子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从余欣雁对倪氏杰态度上的随便,似乎也印证了这一点。傅华心中是很不愿意接受倪氏杰这种公私不分的做法。你要宠幸余欣雁,那大可以给其他什么金钱啊权利啊之类的,为什么非要把项目交给她负责呢?话说这个项目当中各方面的因素可是要多复杂就多复杂的,这么一个像一朵花一样的女人能够扛得起这个担子吗?
傅华心中对此是颇为怀疑,不过在余欣雁面前他是没办法把这个怀疑说出来的。他说出来很可能马上就会惹恼了余欣雁。而倪氏杰这么宠信余欣雁,惹恼了余欣雁最直接的后果很可能就是,他们两家的合作还没开始,就要宣告破局了。
交代完这个,倪氏杰就让余欣雁先出去了。余欣雁出去之后,倪氏杰就把一张卡放在了傅华的面前,笑了笑说:“拿去,这是你昨天赢的钱。”
傅华昨天一气之下离开,当时是并未跟倪氏杰结算。傅华笑了笑,他并不想收下这笔钱,虽然他知道他昨天玩梭哈赢的钱并不是一个小数目。玩梭哈只是他跟倪氏杰结识的一个手段,他并没有想说要靠这个来赚钱。他把卡推了回去,说:“倪董啊,昨天就是玩玩而已,没必要这么认真的。”
倪氏杰白了傅华一眼,说:“让你拿你就拿着,我可不想让人说我输不起。”
傅华看倪氏杰一副认真的样子,倒也不像是虚言假套,知道再不收的话,恐怕反而会让倪氏杰不高兴了。他就把卡收下了。然后看了看倪氏杰说:“倪董啊,我其实有些不太明白,我昨天跟您其实是闹得很不愉快的,为什么您不但没生我的气,反而还要跟我合作呢?”
倪氏杰看了傅华一眼,笑了笑说:“怎么,难道说你认为我没有这个肚量吗?”
傅华笑了笑说:“这无关什么肚量不肚量的问题,双方要合作,是要对得上心思才行的,但我觉得昨天您对我的态度是很不屑的。”
倪氏杰点了点头,说:“这点我承认,一开始我是觉得你搅了我的周末,让我很是不高兴。不过我看到你能在我故意给你难堪的情况之下,仍然可以参与到赌局当中,还能够不受影响的的玩梭哈赢钱,我就觉得你起码算是个人物。不过我也知道你当时会那么做,是想争取让我跟你合作的。因此我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所以就故意拿话激怒你,想要堵住你的嘴,不让你有机会再跟我提什么合作的事情了。”
倪氏杰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傅华,笑了笑说:“你当时确实也是被我激怒了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提出要跟我赌什么要我把资料从废纸篓里拣出来的赌约。但最后让我大跌眼镜的是,你赢了,却没有逼着我兑现赌注,反而自己去废纸篓里将资料检出来。”
傅华笑了一下,说:“我当时是想到我是去求您帮忙的,您帮忙那是人情,不帮是本分,我实在是不应该因为您的态度而跟您为难的。所以我才自己去把资料捡了出来。”
倪氏杰说:“就是你这么做,才让我重新审视了你这个人,这个时候我才觉得你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玩梭哈也是有一套的。我从来都认为牌品就是人品,你玩梭哈的牌品不错,人品而差不到哪去,再说,我也是知道天丰源广场和丰源中心这两个项目是很有利可图的,所以也就有了跟你合作的念头了。”
傅华心中却认为事情应该不会像倪氏杰所说的这么简单。倪氏杰手中有钱有权,即使在北京这地界,也算是一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