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康摇了摇头,说:“这个不好说,虽然你帮杨志欣先手赢了一局,但是雎心雄那边并没有兵败如山倒,他在嘉江市的地位还是很稳的。雎家也是在中国政坛经营多年的家族,也不是说一件黎式申的案子就能把雎心雄扳倒的。所以现在胜负还在未定之天。”
傅华说:“雎心雄如果倒不了的,杨志欣胜出的机会还是不大的。”
刘康看了看傅华,笑了笑说:“傅华啊,你没觉得,雎心雄倒不倒和杨志欣能不能胜出,这期间的关键性人物是你吗?”
傅华愣了一下,说:“是我,我有这么关键吗?”
刘康笑了笑说:“你有。你看,先是你在雎心雄的那次见面会上公开提出了对雎心雄的质疑,这算是开了一个公开质疑雎心雄的头,他为自己塑造出来的形象也就不再那么光辉伟大了,紧接着雎心雄派黎式申来北京抓捕你,却被你借助北京警方顺利的脱身,然后是黎式申没完成雎心雄交给他任务被停职,然后就是黎式申出车祸身亡,然后又是黎式申犯罪的证据被揭发了出来,然后……”
傅华看着刘康笑了起来,说:“您就别然后了,有些事情您是不知道的,这里面牵涉到了很多不相干的事情,一些事情的发生是很偶然的,并不都是因为我去要跟雎心雄争斗的。像黎式申受命来抓捕我,其实更多是因为雎心雄的儿子跟高穹和女儿的关系被我破坏……”
“打住,”刘康挥手让傅华不要继续说下去了,笑了笑说,“你不要急着来跟我争辩,我想表达的意思还没表达清楚,你跟我争什么啊?”
傅华笑了笑说:“是我心急了,那您说,您究竟想说一个什么意思。”
刘康笑了笑说:“我想说的是一个气运的问题,过去的人常说,大到一个国家一个朝代,小到一个升斗草民,他们的兴衰成败无一不是与他们的气运有关的。诶,不知道你看没看过清朝不同时期的一些龙纹图像啊?”
傅华笑了笑说:“倒是看过一些,也听过一些专家讲过一点,您是不是想说康雍乾时期的龙纹体态刚健有力,面露凶相,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显得当时的清朝气运鼎盛;而嘉庆之后的龙纹就开始变得软弱无力,到清末更是一副奄头耷拉脑的形象,则是已经一副气运到头的架势了。”
刘康笑了笑说:“对对,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这个瓷器实际上是由工匠制作的,但是因为时代气运的不同,他们做出来的作品展现出来的状态也是不同的。可见气运是可以影响到时代的每一个地方的。”
傅华笑了笑说:“这个我明白,不过我不知道的是您说的这些跟雎心雄和我的争斗有什么关系啊?”
刘康笑了笑说:“这关系不是摆在那里了吗?你看雎心雄自从遇到你之后,形势就变得急转直下了,本来是更上一层楼的热门人选,现在不但没机会了,能不能保住现在的位置都很难说了。”
傅华笑了笑,现在雎心雄的形势是有点不太妙。
刘康笑笑说:“而反观你呢,即使雎心雄动用了强大的警察力量来对付你,也被你有惊无险的逃过一劫。这说明什么问题啊,说明雎心雄的气运已经是被你克制住了。”
傅华笑了笑说:“那可能只是我侥幸而已。”
刘康笑了笑说:“不是你侥幸,一件事情发生了你可以说它是侥幸,但是侥幸多了呢,侥幸多了那也就是天意了。”
傅华笑了起来,说:“我不知道您这个理论是不是真的成立,不过就我目前所知,我和胡瑜非杨志欣这一方并没有掌握什么东西可以足够让雎心雄倒台的,难道说我们就这么等着,然后天意就能让雎心雄倒台吗?”
刘康笑了笑说:“上天绝对不会就这么让你们一直等下去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有一种预感,一定会有什么变化发生的,到那个时候雎心雄就一定会完蛋的。”
傅华笑了起来,摇着头说:“您这话让我想起了小学生作文当中常会用到的一句话,那就是正义终将战胜邪恶的。但是您和我应该都知道,那不过是一句哄小孩子开心的空话而已。”
刘康笑了笑说:“这不是正义战胜邪恶的问题,而是顺应潮流的问题。现在我们国家改革开放已经是不可阻挡的潮流了,而雎心雄为了个人的政治目的,利用警察的力量大搞整顿,根本就是在倒行逆施,他终将会被时代潮流埋葬的。”
傅华点了点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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