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没有能够证明什么的效果,他也不想让自己夜晚鬼祟出行的形象泄露出去。
束涛看孙守义把相机又放回了后座去,就说:“人我只是给您带来了,还没问过,等您亲自问吧。”
孙守义笑了笑说:“行啊。诶,束董啊,我一直也没问你,你是怎么给我们的于副书记带上那幅黑框眼镜的啊?”
束涛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请于副书记吃了顿饭,在席间我问了他是否针对我们城邑集团中标氮肥厂地块说过什么话,开始那家伙好不老实,想不承认,后来看赖不过去,只好承认了想要逼迫金书记撤销中标的事情。”
孙守义心中就估计于捷一定是因为这个猜到了是他把这一消息泄露给束涛的,所以才采取了跟踪这种报复措施。他现在很想知道束涛是如何逼迫于捷的,特别是想看看束涛用来逼迫于捷的措施他可不可以用来报复于捷。
孙守义笑了笑说:“他就这么老实任由你逼迫吗?”
束涛笑了笑说:“于副书记怎么会老实啊。是我把这几年他从我这里拿钱的一些证据给他看了一下,跟他说如果他不说实话,我会把这些证据公开了,他这才老实了下来。”
孙守义大概就明白为什么于捷脸上被束涛给戴了一副眼镜,却丝毫不敢有什么报复束涛的行为,那些证据可能足够让于捷到监狱里去的。
孙守义笑了笑说:“束董啊,你惹出来的事情却让我承受后果啊。”
束涛看了孙守义一眼,说:“您是说跟踪您这件事情是于捷搞的鬼?”
孙守义笑笑说:“那你说还会有谁会这么做的啊?曲志霞对海川还没熟悉到可以找私家侦探的地步的。”
束涛说:“这倒也是。这样,市长,一会儿如果确定就是于副书记在搞鬼的话,我负责帮您教训他,我敢保证他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做了。至于那些证据,别看我拿来威胁于副书记,其实我并不敢公开的,公开了的话,对我也是一个很大的麻烦。”
束涛这个人就是通透,已经看出来孙守义问他用什么手段逼迫于捷的意图是什么,所以先开口堵死了孙守义可能提出来的要求。
孙守义也明白束涛的苦衷,受贿和行贿是一体两面的东西,束涛如果想指责于捷受贿,他这个行贿者也会跟着遭殃的。
孙守义笑了笑说:“放心吧束董,我不会让你难为的。”
说话间就到了束涛拘禁那两个人的地方,从外面看是一个城邑集团用来放材料的仓库,孙守义就跟束涛进去了。到里面之后,束涛将他带到了一间小屋外面。小屋有一扇窗户,束涛就在窗户前面往里面指着给孙守义看,说:“就是这两人。”
孙守义就从窗户外面往里看,就看到两个人被捆在了椅子上,嘴路堵着一团破布,周围五六个大汉正在看着他们。孙守义觉得自己这个市长出现在这五六个大汉面前似乎并不太好,就对束涛说:“能不能找个房间让我跟那个拍照的单独谈谈。”
束涛能理解孙守义不想让人知道的心情,就点了点头,说:“行啊,你等一下,我来安排。”
孙守义就闪到了暗影里,束涛进去小屋跟那几个大汉讲了几句,那几个大汉就把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带了出来,送到了另外一间屋子里面。过了一会儿,束涛过来把孙守义请了过去。
孙守义进了那间屋子,那个青年男子依旧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堵着一团破布,看到孙守义进来,脸上一片惊慌的神色,挣扎着想要从椅子上挣脱,但是绳子绑的很结实,他挣扎了半天还是没能挣脱。
孙守义说:“好了,不要做这些无用功了,你老实一点,我问明白几件事情就会放过你的。”
青年男子就不再挣扎了,但还是用惊慌的眼神看着孙守义。孙守义说:“现在我要给你把嘴里的布拿出来,你大概也知道你自己的处境了,应该明白叫也是没用。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可以吗?”
青年男子点了点头,孙守义就从他嘴里把布团拿了出来,停了一会儿,看青年男子确实没叫,就笑了笑说:“行,看来你还是比较识时务的。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答得让我满意了,我就放你走。否则你自己知道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