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脸红了一下,心说我的感觉是正常男人都会有的感觉,是男人的看了这幅图画,一定就是那种感觉的。不过这种话没人肯说出来的,他也不想说。
傅华笑了笑说:“感觉挺美的。”
乔玉甄笑了起来,说:“好了,不逗你了,其实这幅画是我一个画家朋友帮我画的,本意呢,我是想留住人生最美好的瞬间。你不用看我,我这个房子很少带人来的,我也不是特别要给你看的,这要怎么说呢,我住在这时间长了,对这幅画已经熟视无睹了,所以让你进来的时候,就没想起它来。”
傅华笑了笑说:“这倒也是,就像我们刚才去过的798,乍来北京的人一看会惊艳到不行,可我们这种看过多次的人,就没觉得什么啦。”
乔玉甄笑笑说:“对对,我的意思就是这样子的,这幅画现在对我来说,就跟墙壁没什么区别的,但是你第一次来,就会感到震撼了。来,给你矿泉水水。”
傅华接过矿泉水,乔玉甄笑笑说:“坐一会吧,我想过一会儿你就不会因为这幅画而感到局促了。”
傅华笑了笑,就去沙发那里坐了下来,他也有点口渴了,就扭开矿泉水瓶盖,喝了几口水。
乔玉甄看着他说:“傅先生,其实我有一个问题早就想问你了,你跟晓菲之间是不是有过什么啊?我总觉得晓菲提起你来,嘴角总有那么一丝笑意,好像对你颇有情义的样子。”
这个女人的感觉还真是很敏锐,居然能从丝毫的细节当中看出这些来,傅华想想也没必要去否认,而且以这个女人目前与晓菲的关系来看,她也可以很容易从晓菲那里得到答案的。
傅华笑了笑说:“这你也能看出来,看来我要提醒一下晓菲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了。”
乔玉甄说:“这么说就是真有了?”
傅华笑笑说:“我们曾经有过一段情的,我一度还想过跟晓菲在一起过,但她最后拒绝了我。”
乔玉甄笑笑说:“就我看她也是不会接受你的。”
傅华愣了一下,说:“为什么啊,是我这个人有问题吗?”
乔玉甄笑笑说:“不是你有问题,而是晓菲的原因了。傅先生,你要知道这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为婚姻而生的,有一类杰出的女人他们是不想被婚姻所束缚的。晓菲就是这样的女人,她可能更想要的是众多男人对她的仰慕,如果你想要把她关到家庭里面去,让她去相夫教子,就算是她肯,她也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子光彩夺人了。”
傅华点了点头,笑着说:“想不到你跟晓菲认识这么短的时间,居然对她这么了解。”
乔玉甄笑笑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跟她基本上就是同类,自然是很清楚她的想法了。”
傅华笑了起来,说:“这倒也是,现在这个时代女人都能自己生孩子了,也就无需再去依靠男人了。”
乔玉甄笑了笑说:“我倒不这么认为了,我不想要婚姻,并不代表我不想要依靠男人,女人的世界没有男人的衬托,会是很无味的。我这么说,傅先生不会觉得我很无耻吧?”
傅华笑了起来,说:“这我不会了,我认为人活的是一种态度,想以何种方式生活完全是一个人自己的生活态度决定的,只要你不妨碍到别人,又能过得了自己心中的坎,那就都无所谓了。”
乔玉甄笑了起来,说:“听你说的这个观点你应该是一个生活上很随意的人啊,怎么看上去却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这没办法,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帮我把心中的坎定得很高,所以我心中是想随意来着,但行动起来,还是随意不起来。”
乔玉甄看了看傅华,说:“这不是你从小接受教育的问题,而是你的生活没遭受过什么过不去的坎,如果让你在生存和你的原则当中去抉择,你会选择生存呢,还是选择原则?”
傅华愣了一下子,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有思考过,他也没有遭遇到需要在生存或者原则必须要二选一的时候。
乔玉甄说:“生存或毁灭,这是个必答之问题,是否应默默的忍受坎坷命运之无情打击,还是应与深如大海之无涯苦难奋然为敌,并将其克服。此二抉择,究竟是哪个较崇高?死即睡眠,它不过如此!倘若一眠能了结心灵之苦楚与肉体之百患,那么,此结局是可盼的!死去,睡去……但在睡眠中可能有梦,啊,这就是个阻碍。当我们摆脱了此垂死之皮囊,在死之长眠中会有何梦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