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涛说:“这倒也是。”
张作鹏接着说道:“不仅仅是这样子,金达还好说,孙守义要成为海川市的市长,一定是要经过一场选举的,而你在海川也是经营多年的,城邑集团也是有着一定的财力的,虽然不一定能让他选不上,但是让他选得很难看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在这种状态之下,孙守义是不敢得罪你的,如果你能主动示好,跟他和解,我想他是会求之不得的。”
束涛笑了,说:“谢谢张董提醒了,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敞亮多了。”
于是束涛就找了陈鹏,让他出面安排了这一次的饭局。
孙守义笑了,拍了一下束涛的肩膀,说:“束董啊,千万别这么说,我们都是在海川市这个舞台上发展的,磕磕碰碰是难免的,牙齿还有咬到舌头的时候呢,如果要说抱歉的话,那大家都要说抱歉了。”
陈鹏这时笑着说:“束董啊,我跟你说的没错吧,我都跟你讲了,守义市长是一个大度的人,不会跟你计较那些琐碎的事情的。”
束涛笑着说:“是啊,守义市长真的是大人大量啊,让我真是感到十分的汗颜。”
孙守义笑笑说:“束董,不要再这么说了,老陈约我的时候,是说跟朋友一起吃顿饭的,大家既然坐到了一起吃饭吗,就要高高兴兴的,以前的事情都把他忘了吧。”
陈鹏笑着说:“对,守义市长说得对,把那些都忘了,谁再提的话,罚酒三杯。”
孙守义笑笑说:“老陈这个提议好,既然是你提议,你就监督着,看谁再提就罚他三杯。”
束涛笑了,说:“好了,谁都不提,走吧,大家一起进去坐吧。”
众人就一起进了酒店,为了表示对孙守义的尊重,束涛特别定了碧海酒店最高档的雅座,菜肴也是按照最高标准上的。酒则是束涛带来的飞天茅台,束涛专门介绍说:“守义市长,我这茅台可是在家里存了有些年头的,绝对比市场上那些二十年三十年的好喝的多,今天跟您坐在一起高兴,就把它喝了吧。”
孙守义看到茅台的酒贴都已经发黄了,一看就是珍藏了有些年头的东西了,心里就明白束涛对这次会面真是极为重视的了,诚意十足。
酒瓶开启,一股浓郁的酱香味道便溢了出来,倒到酒杯里的酒液微微泛黄,给人一种稠稠的感觉,孙守义不由得赞了一声:“好酒。”
懂酒的人都知道,酒液泛黄乃是自然醇化的结果,这是很难通过现代工业技术仿制出来的,这瓶酒就一看就知道比市面上物理醇化的所谓二十年、三十年纯酿好的不是一点半点了。
束涛笑了笑说:“看来守义市长是懂酒的了。”
孙守义笑了笑说:“我算不上什么懂酒的人,只是在北京的时候,在赵老家喝过这种酒,当时真是齿颊留香啊。这么好的酒都拿了出来,束董真是舍得啊。”
束涛笑了起来,说:“有什么舍不舍得的,酒再好,也是要给人喝的。来,守义市长,这杯我敬您,为我们今天能够坐在一起干杯。”
孙守义笑了笑,端起酒杯跟束涛碰了碰杯,然后就一饮而尽。束涛笑了笑说:“想不到守义市长是这么一个爽快的人,早知道是这样,早该找您一起喝酒了。”
束涛说完,也一仰脖将杯中酒给喝干了。
孙守义笑了笑说:“现在一起喝也不晚,来,酒满上。”
束涛就给孙守义和自己空着的杯子把酒倒满了,孙守义端起了酒杯,笑了笑说:“束董啊,说句实话,我孙某人在海川是一个外来人,所谓的空降干部,想做点事情是很需要大家鼎力支持,我可没有要跟谁为难的意思。我可是知道多个朋友多条路的。来这杯酒我敬你和老陈,希望我们能够精诚合作,在海川发展好各自的事业。”
不知道束涛是不是真的感动的,还是装出来的,反正他改用了双手端起酒杯跟孙守义碰了一下杯,激动地说:“守义市长,您这话说的太好了,想想我以前真是太糊涂了,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这杯酒我先干了,就当赔罪了。”
孙守义看得出来,束涛讲这些话眼圈里都隐隐的有泪光了,他倒不相信束涛是动了真情了,不过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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