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守义就有点着急了,说:“不是,傅华,你就没跟她解释一下,昨天的事情只是偶发事件,海川市并不是经常这样子的啊?”
傅华苦笑着说:“当然解释了,可是她不肯听啊。您应该知道,为了雄狮集团投资的事情,我是付出了很大的努力的。现在已经把人拉到了海川了,却突然出了这么个锯树事件,导致功亏一篑,我的心情自然是好不起来了。现在谢紫闵已经要买机票回北京了,您看怎么办吧?”
孙守义看了傅华一眼,说:“谢紫闵人在哪里?”
傅华说:“还在酒店呢。”
孙守义说:“怎么会出这么个波折呢?不行,这要跟金达市长汇报一下,看看他的意思如何。”
孙守义就拨了金打的电话,金达接通之后,他就讲了谢紫闵因为锯树事件对海川的观感有了很大的变化,认为海川市的社会环境不好,决定终止对海川的考察,返回北京。
金达一听就急了,雄狮集团可是吕纪要求他争取的公司,如果这件事情办不成的话,吕纪对他一定会不满意的。金达很不高兴的说:“怎么会这个样子呢?傅华呢,他怎么就没跟雄狮集团的人好好解释一下啊?”
傅华就坐在孙守义的对面,金达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似乎金达认为这件事情出现了岔子,又是他办事不利的结果。他在心里暗自苦笑了一下,心说金达啊,你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什么责任都往下属身上推了。
孙守义说:“傅华就在我旁边,他说已经跟雄狮集团的人作了解释了,但是那个谢紫闵根本就不听,依然决定返回北京。”
金达说:“傅华在你旁边,你让他接电话。”
孙守义就把电话递给了傅华,傅华接了过来,说了声:“市长,有什么指示?”
金达说:“傅华,现在别的什么都不要说了,我要你想办法尽量说服谢紫闵不要终止对海川的考察。”
昨晚跟谢紫闵的一场缠绵让傅华现在的心情平静了很多,因此对金达纯以命令的口吻说的话并没有感到十分的反感。人家是海川市的大市长,命令下属命令惯了的。
傅华感觉出来金达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有些气急败坏的,想来金达对谢紫闵突然要中断考察有点接受不了,心里不免感到好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境的原因,以前他当金达是朋友的时候,遇到这种状况一定会跟金达一样着急的,但现在他的心境已经不同了,他不但不着急,反而感觉金达很可怜。金达现在已经被仕途所迷,已经不能以超然的态度来面对这些纷扰了。
傅华淡淡的笑了笑,说:“市长,我已经费了很大的劲跟谢紫闵解释了,但是她仍然不肯接受我的解释,我这边也没办法了。”
金达对傅华的平淡有点接受不了了,他说:“傅华,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什么叫你那边也没办法了?你这是对待工作负责任的态度吗?”
傅华越发感觉到了金达的气急败坏了,他现在不去想办法解决问题,反而责备自己工作态度不好,显然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分寸了。傅华依然是平静的说:“市长,对雄狮集团的投资我想我的态度应该是很积极的,没有我的争取,雄狮集团根本就不会跑来海川考察。但是现在我把雄狮集团拉到了海川,海川市却没有展现出雄狮集团想要看到的那一面,这个责任不在我。我能做的都做了,现在您如果是想把雄狮集团留下来继续考察,恐怕市里面要从别的人身上想办法了,我是无能为力了。”
金达被傅华的话噎了一下,好半天没说出来话来,他心里真是很想直接的臭骂傅华一通,但是他除了耍官威之外,根本就找不到可以骂傅华的理由。他毕竟还不是那种不讲理的官员,虽然心中不满,却也不想胡乱就去骂傅华。
再说目前来说,傅华是海川市跟雄狮集团之间联系最密切的一个人,如果在这个时候骂了傅华,等于说海川市更没有办法把雄狮集团挽留下来了。金达想到这里,也只得把肚子里的怒火压了下去,强笑了一下,说:“傅华,我刚才是因为一听雄狮集团要离开着急,一时没注意,话说得有点过分。是啊,这件事情你是尽力了,市里面也不能责怪你什么。但是行百里路半九十,现在我们已经做出了那么多努力了,你总不会眼看着事情功亏一篑吧?”
傅华苦笑了一下,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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