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盯着这个项目,想要伺机给丁益和伍权找些麻烦。
老树的事情就是束涛搞出来的,他注意到了丁益和伍权在处理老树上面没有当机立断,反而有些拖泥带水。就想办法鼓动了住在老树周围的市民,让他们就是不肯同意搬迁老树。
同时束涛也让人四处散播说这几棵老树历史悠久,是海川这个城市成长的见证,他陪伴了海川市一代又一代的市民,已经跟海川市血脉相连了,这几颗老树联系着海川市这个城市的运势,动这几棵树就是在动海川这个城市的根本。动这几颗老树还会影响到海川市民的命运……
种种迷信的说法也就出来了,有人说他在做生意之前来老树这里拜求过,祈求老树保佑他做生意一帆风顺,发大财,结果,果然他做生意就很顺利,发了大财;也有人说他的女人一直没有生育,他就准备了供品,专程来老树前面跪拜过,结果果然之后他女人就给他生了个大小子;还有人说……
种种灵验之事就在添油加醋中传播着,于是这几棵老树就变成了是上天赐给海川保佑海川的灵验之树,于是要保护这几棵老树的海川市民就变得越来越多。束涛就让人鼓动着一些老人为了保树去省政协上访,顺势就让张林这个闲了很久的省政协主席出来为海川市民们主持公道。
虽然这些事情搞得是有声有色的,丁益和伍权也被搞得焦头烂额,不得不停下里这一块的拆迁工作,束涛也算是取得了一点小小的胜利。但是由于丁益和伍权对这件事情一直采取克制的态度,矛盾就一直不温不火,没有激化起来。丁益和伍权虽然遭遇了一些麻烦,却并没有遭受到毁灭性的打击,离束涛想要的效果真是天差地远,当然也就更无法让莫克满意了。
莫克心中是希望这件事情搞得越大越好,搞得越大,主管这个项目的金达要负的责任也就越大,他也就可以借机打击金达的声势,不要金达有机会在声势上压过他这个市委书记。
但是现在金达已经把雄狮集团的考察团请来了海川,雄狮集团的投资可能很快就有了眉目,眼见金达的政绩上又要划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而束涛这一边却还是不痛不痒,莫克自然对此是很不满意的。
束涛说:“莫书记啊,我已经费了不少劲在整他们了,但是这帮家伙实在是够狡猾,态度很克制,没有露出什么能让我们整治他们的大纰漏。”
莫克不满意的说:“没有露出来大的纰漏,你就没办法了啊?束董啊,我不知道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不过你跟金达和孙守义可是斗争了很久的。一但我这个市委书记坐不住了,换上了金达来做这个位置,海川到那个时候就变成了金达和孙守义的天下了,到那个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束涛看了看莫克,说:“莫书记我怎么想的你不会不清楚啊?我当然不愿意金达和孙守义这两家伙成为海川市的当家人。您说,您想我怎么办吧?”
莫克说:“把事情搞大,越大越好。”
束涛说:“怎么个搞大法?”
莫克阴笑着说:“这还不简单吗?我们现在最想看到的是什么?不就是丁益和伍权这两个家伙做出出格的事情吗?”
束涛说:“可是他们不做啊,他们不做我有什么办法?”
莫克说:“你就不能替他们做吗?”
束涛说:“替他们做,替他们做什么?”
莫克阴笑着说:“假设某一个夜深人静的深夜,几个人拿着电锯迅速的将那几颗老树给锯倒了,然后就跑掉了。我的束董啊,你说海川的热血市民们还认为是谁把树给锯倒了呢?”
束涛愣了一下,说:“莫书记,您的意思是说让我找人假扮丁益和伍权的人,把树给锯掉?”
莫克笑了笑说:“不行吗?束董,你不会真的觉得那几颗老树是所谓的海川风水树吧?”
束涛笑了起来,说:“当然不会了,那些故事都是我找人编出来的,我怎么会相信啊?行,莫书记,我会按照您的意思去做的。找几个人简单,不行的话,明天我就布置人晚上偷着去把树给锯了。”
莫克摇了摇头,说:“你先别着急,要找一个金达不在市里面的时间点来做这件事情。”
束涛愣了一下,说:“为什么要找他不在市里面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