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离开休闲总会的时候,莫克已经感受到了腰眼在隐隐作痛,看来他这个年纪已经不适合再做这么剧烈的运动了。莫克心中莫名的浮起了一阵伤感,话说他还没有怎么剧烈的运动过呢,而他适合剧烈运动的好时光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他的人生真是一场悲剧啊。
开车的束涛看莫克一直不说话,以为莫克困了,就笑笑说:“莫书记啊,您睡一下吧,海川还有一会才到。”
莫克笑了,说:“我不困,只是有点累。束董啊,你是不是经常这么玩啊,身体受得了吗?”
束涛笑了起来,说:“经常这么玩谁受得了啊?我也是偶一为之。男人嘛,总是架不住有那种想法的。”
莫克笑了,说:“这倒也是。诶,束董啊,孟副省长是不是也是这样,经常会跑来海川玩啊?前段时间那个拦邓子峰的车的女人是不是就与孟副省长有关啊?”
束涛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莫克在这个时候提到了孟副省长,这件事情他是不方便发表什么看法的,尤其是孟森那里还死了一个女员工,这件事情的传说已经沸沸扬扬了,束涛并不想由他出口坐实某种说法,便笑了笑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孟副省长严格讲是孟森的关系,我跟他接触并不是很多。”
莫克笑了,说:“束董啊,你这就不实在了吧?现在就我们俩人,刚才我们又一起干过那什么了,你还不能跟我说句实诚话吗?”
束涛笑了,说:“莫书记啊,我不是跟你不实诚,而是这件事情我知道的一些情况也都是一些传言,我并没有跟孟森求证过这些传言的真假,所以我也无法跟您说一个确切的答案。”
束涛的话不无道理,不过莫克并不相信他会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与孟副省长有关,不过他刚才也就是没话找话说,才扯起了这个话题,见束涛不愿意讲,他也不就去纠缠下去了,他笑了笑转了话题,说:“诶,海平区那边那个地块你们拿到了吗?”
束涛笑了笑说:“还没,不过我们跟海平区的领导接触过了,他们已经表态一定支持我们城邑集团了。谢谢您了莫书记。”
莫克笑了起来,说:“我们这是互惠,说谢谢就见外了。”
束涛笑笑说:“相比我的付出,其实我们得到的利益是更大的,所以还是应该谢谢您的。”
莫克笑笑说:“话不能这么说,云泰公路这个项目还是你提醒我的,是不是我也该跟你说声谢谢呢?”
束涛笑笑说:“谢我干什么啊,这件事情不是进行得很不顺利吗?害得您空跑了一趟北京,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呢。”
莫克笑了,说:“年前是不顺利,不过现在的情况就有些不一样了,吕纪书记亲自为我出马跟国家发改委的一位领导打了招呼,那个领导同意专门找个时间听汇报的,这件事情算是有了眉目了。再说因为这件事情,让我知道吕纪书记依然是支持我的,这个收获可比什么都重要啊。”
束涛笑了笑说:“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收获,有了吕纪书记对您的信赖,您肯定是能在海川政坛立稳脚跟的,也就没必要再去跟孟副省长接触了。”
莫克有点不好意的笑了笑,说:“束董啊,这件事情现在看起来我那个时候是有些毛躁了,幸好当时孟副省长没时间见我,不然这个事情还真是有点不好处理了。”
束涛笑笑说:“也没那么严重了,孟副省长会妥善处理这些关系的。”
莫克笑了笑,见孟副省长这件事情对他来说算是一件糗事,当时他真是有点乱了阵脚,能抓住的都当做是救命稻草。
莫克并不想继续谈这件事情了,这个话题让他有些不自在,他再次转了话题,说:“束董啊,你也算是我们海川的老人了,对海川政商都很熟悉,您对傅华这个人怎么看啊?”
束涛知道莫克这一次跑北京不顺利有一部分原因是在傅华身上的,莫克这一次是把云泰公路项目当做是救命稻草的,傅华却不肯出力帮他,他心中一定恨死傅华了。
束涛心中也是恨傅华的,他两度竞标旧城改造项目失败,傅华在这其中都是起了很大的坏作用的,是傅华居中联络才让中天集团和天和房地产联合在了一起,而这两者的联合才造成了城邑集团处处被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