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欣在无言道长面前倒也不敢说谎,她点了点头,说:“我倒也是争取了一些,不过是杯水车薪,也就是一点钱,一套房子而已,我并不能靠它过下半辈子的。再说现在因为我老公跟我离婚了,很多人对我就另眼看待了,好像什么都是我的错,我现在的日子很难过。道长啊,你是不是指点一下我,以后该怎么去做啊?”
无言道长心说:“我怎么知道你以后该怎么去做啊?前面我跟你说的那些都是孟森授意的,谁知道你还会有后续啊?现在孟森也没说再让你去做什么,你让我跟你说什么好呢?”
不过也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无言道长心说既然孟森没什么交代,说明他对莫克和朱欣离婚的状态是满意的,那我就劝说朱欣安心现状好了。
无言道长说:“施主啊,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就无法改变了,你要学着接受。”
“接受?”朱欣不高兴了,说,“我为什么要接受?我老公现在倒是自由快活,说不定很快就把那个失足妇女给娶进门了,你倒让我接受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甘心。”
无言道长摇了摇头,说:“施主啊,你不要被一时的愤怒蒙住了心窍,你的话有点不客观了,我想你老公也没那么容易就娶那个女人进门的。”
无言道长这么说,完全是基于莫克是市委书记这个身份判断的,一个市委书记离婚不容易,结婚也不会容易了。莫克就算真的想要娶那个女人进门,估计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缓冲一下的。
朱欣心里也知道莫克虽然喜欢方晶,但能不能娶到方晶还是个问题呢,她刚才的话真像无言道长所说的那样子,是一时气愤的话。
朱欣叹了口气,说:“道长,这点又被你说中了,我老公能不能娶得到那个女人进门还是一个未知数呢?我刚才所说的确实是气话。”
无言道长心中就对这个被市委书记莫克喜欢上了的女人产生了几分兴趣,这个信息对他来说可能是有用的,他就很想套出这个女人究竟是谁来。上一次他把跟朱欣会面的情形跟孟森汇报了,孟森也是对莫克喜欢上的这个女人很感兴趣,还说无言道长没用,没有把这个女人的情况给套出来。
无言道长看着朱欣的眼睛,手指装模作样的掐了几下,说:“据我推算似乎这个女人并不在海川啊,好像是在我们海川的北面。”
无言道长这也是根据莫克到海川上任的情况推算的,莫克到海川的时间并不长,到任之后又是大力推行机关作风整顿活动,根本就没机会跟那个女下属发生点什么。据此无言道长就认定莫克喜欢上的这个女人应该不是在海川。而说那女人在海川的北面,是因为省城齐州是在海川的北面的。莫克来海川之前,在齐州的东海省委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如果莫克真的喜欢上了别的女人,那这个女人无言道长推测应该是在齐州。
朱欣不知道无言道长早就知道了她和莫克的一切情况,还觉得无言道长对他们的情况一无所知呢。无言道长指出那个女人不在海川,她又以为是无言道长掐算出来的,就点了点头,说:“对,对,道长你算得真是太对了,那个女人不在海川,她在北京呢,是一家叫什么鼎福俱乐部的老板。”
无言道长心中暗自感到好笑,又被他蒙上了,北京确实是在海川的北面,比齐州更北面。同时,朱欣所说的这个信息已经透露出了莫克喜欢的女人的身份了,这个傻瓜不用套就自己什么都说了,最妙的是她还认为这一切都是他推算出来的,那个傻乎乎的样子看上去对他越发信服了。
无言道长伸手又掐了几下,说:“这是一段孽缘啊。”
孽缘的概念实际上是很空泛的,无言道长这么说,实际上是他也不确切的知道莫克是怎么跟这个女人扯上关系的,空泛的说一下,也许可以引导朱欣把事情主动讲出来。
朱欣果然上当了,她点了点头,说:“是的道长,确实是一段孽缘,那个女人原本是我丈夫的下属,是那种典型的狐媚子,在她周边的没有不受她诱惑的,当时还有一个级别很高的官员被她诱惑上了,还为此送了性命。”
朱欣就讲了莫克和方晶的一些事情,无言道长认真的倾听,不时还插几句话,引着朱欣继续说下去。朱欣说的这些都是市委书记莫克的隐私,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大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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