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些小动作出来,搞得自己现在这么狼狈,还能像没事人一样站在自己面前,真是有点本事啊,今后对他要多加防备了,别再被这家伙算计了还不知道。
姜非心里清楚张林对他一定是很生气的,说他这个海川公安局长是市民之幸根本就是在讥讽他,不过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领导对他不满意了,对此也就见惯不怪了,索性就拿张林的反话当正话听好了,便笑了笑说:“张书记太夸奖我了,其实没您的支持,我在海川的工作也不会开展得这么顺利。”
张林心里骂道你倒是顺利了,把我却搞得人仰马翻,还在我面前说风凉话,真是混蛋。嘴上却说:“我也没做什么,姜局长能把开局搞得这么好,不愧是是省厅培养出来的干才,确实是很有能力的。”
虽然这一次清查行动成果丰硕,但是没有达到孙守义想要达到的目的,孟森早就在夜总会舞厅这些娱乐场所跟兴孟集团之间设立了防火墙,那些被抓的管理人员主动承认夜总会和舞厅是他们承包经营的,内部的经营活动与兴孟集团无关,也就是说,即使抓到了**和吸毒,警方也只能追查到经营者,而无法追到孟森身上。
经营者手里是有着承包经营合同的,警方明知道这些人可能是孟森安排出来顶罪的人头,也拿不出这些承包经营合同是假的证据,只能处罚经营者。
孙守义也知道自己这一次也是操之过急了,没有让姜非有时间把工作做细一点,这才让孟森逃过了一劫。
虽然警方拿孟森本人没什么办法,但是孟森的日子并没有因此就好过多少,警方查封了夜总会和舞厅,要他们停业整顿六个月,这已经是对娱乐场所最高的治安处罚了。
孟森接到处罚决定之后,就冲到了束涛那里,把决定扔在了束涛的办公桌上,嚷道:“看到了吗,人家这是要逼死我啊,这下子我们集团最来钱的业务都被卡死了,这样子下去,不用等别人来对付我,我自己就关门大吉了。我不管,这件事情你一定要让张林出面帮我解决了。”
束涛瞅了一眼孟森,说:“你嚷什么啊,天不是还没塌下来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省厅督查下来的,就是找了张林,他也没办法帮你。我不是警告过你很多次了吗?你已经被人家上眼了,要规矩一点,不要做这种出格的事情,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呢?”
孟森嚷道:“听你的听你的,听你的我喝西北风啊,你因为我像你门城邑集团那么有实力啊,现在旧城改造项目拿不到手,不去搞这些,我吃什么啊?话说的倒是轻松。你说这张林怎么也算是个市委书记吧,怎么就这么怂包,被金达和孙守义耍的团团转,连我们这些跟他混饭吃的人都护不了,他还有什么用啊?”
束涛心中也在生张林的气,上次他跟张林谈了要整走金达,话都已经说得很透了,张林却一再说要考虑考虑,其后就没有下文了,现在看来这个张林还真是怂包一个,关键时刻一点也硬不起来。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他跟孟森都已经打上了张林阵营的烙印,此刻就算再去投靠金达和孙守义,人家也不会收留的。
束涛说:“孟董啊,别发这些没用的牢骚了,你现在就是把张林骂死,也改变不了我们的境况,还是省省算了。”
孟森说:“妈的,这一切都是那个孙守义搞出来的,干脆老子找个人弄死他算了。”
束涛一下子急了,说:“你急着找死啊?你要弄死一个副市长,还是北京下来的,到时候说不定公安部都会下来人查的。再说你现在已经是上了黑名单的人了,你的一举一动恐怕早就被公安盯上了,稍有风吹草动,恐怕你就先进去了。”
孟森想想也是,现在公安虽然还没追不到他身上,但是他肯定是在公安那里挂了号了,还不知道姜非在背后安排多少人盯着他呢。现在姜非对海川市公安内部的人并不太信任,有些事情就不在内部操作,自己在公安内部的耳目就无法发挥作用了,现在敌暗我明,有什么妄动的话,还真是很难预料结果会如何的。
孟森叹了口气,说:“妈的,真是要被这俩王八蛋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