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馈,心里马上就有了主意,他决定去一趟北京,去通过傅华跟这个郑坚接触一下,看一看能否从郑坚那里挖到什么资料。
束涛知道傅华跟丁江那边关系密切,又比较讲原则。而傅华的岳父郑坚又是运作中天这个项目的主要角色,可能都不会被收买。但是这并不代表郑坚身边的人不会被收买,这一趟北京之行还是很有必要的,所以临行前他调了一笔现金带在身边,准备一点有机可乘,就立马收买郑坚身边的人,想办法拿到中天集团真实的财务资料。
见到突然跑到海川大厦入住的束涛,傅华是有些意外的。他跟束涛虽然是认识,却是并没有什么往来,他知道束涛跟丁江之间是有瑜亮情结的,因为他帮助了丁江的天和房地产公司上市,束涛对他一向是很冷淡,基本上束涛的城邑集团的人员出差到北京,都是不住海川大厦的。对此傅华并没有当回事情。人在这个社会上混,有些时候总是会自觉不自觉的被人列入某一派的阵营的,也就必然会有人因此对你友好,有人对你嫉恨的。这有些时候是一种无法改变的状况。
傅华笑了笑,他并不因为束涛被他归类于丁江一个阵营的,就把束涛也当做自己的敌人,说:“什么风把束董吹到了我们海川大厦来了?”
束涛笑了笑说:“傅主任,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海川驻京办是我们海川人在北京的家,我来了北京,怎么不首选入住自己的家呢?怎么不欢迎我来啊?”
傅华暗自觉得好笑,这些年你不知道进了北京多少次了,那一次首选这个自己的家了?他笑了笑说:“我怎么敢不欢迎束董呢,你可是我们海川数得着的巨富,我还希望你多关照呢。”
束涛笑笑说:“你这就不实在了吧?傅主任现在身在北京,什么样的高官巨贾没见过,眼皮里那还看得到我们城邑集团那点小小的资产啊?”
傅华笑了,说:“我见过,又不代表我自己有。这一次束董进京来,是准备做什么啊?”
束涛笑了笑,说:“说起我这一次来的目的,可能就需要麻烦傅主任了。还望傅主任能够帮我束某这个忙啊。”
傅华笑笑说:“束董有话直说好了。”
束涛笑了笑说:“是这样子的,你也知道前段时间我运作过城邑集团上市的事情,不幸的是我的运作能力不够,没有能运作成功。”
傅华听束涛说是公司上市的事情,估计束涛是因为他运作天和房地产公司上市成功才来找他帮忙的,就笑了笑说:“不好意思啊,束董,不是我不帮你这个忙,而是当初我找的那个朋友现在已经离开了证监会了,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束涛笑了,说:“你先别急着拒绝我啊?你听我说完好吗?”
傅华说:“你说。”
束涛说:“是这样子的,现在我有重启城邑集团上市的计划,很想找一家不错的投行帮我运作这件事情,听说你岳父是一家投行的高管,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介绍我认识他一下啊?”
傅华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束涛是奔着郑坚来的,这个忙他倒不是不想帮,而是目前他跟郑坚的关系很僵,已经有段时间相互没有联系过了,这个时候让他介绍束涛跟郑坚认识,他是无法开这个口的。就算他勉强开这个口,郑坚的个性也很可能直接打他的回票的。
傅华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个你来的时机真是不巧,我和我岳父最近一段时间关系很差,这个时候我不好帮你引荐的。”
束涛就有点脸上挂不住了,他觉得傅华是故意跟他为难了,便说:“傅主任,你不会这么点面子都不给我吧?城邑集团也是海川的企业啊,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傅华明白束涛的意思是都是海川的企业,怎么天和房地产公司的忙你可以帮,城邑集团你就不帮了呢?便苦笑了一下,说:“我也知道束董可能认为我是在搪塞你,但是我说的是事实的,我最近跟我岳父关系闹得很僵,现在我如果跟他讲你要他帮忙,很可能他就会直接拒绝的。要不这样吧,束董,你先回海川,等我想办法把关系缓和一下,你再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