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说:“是啊,难道说有什么不对劲吗?”
林董说:“他原来可是跟我说他没招了的,怎么突然又冒出了一个组织部长呢?如果这是真的,他为什么那个时候不肯跟我说呢?”
林姗姗呆了一下,说:“他倒没怎么跟我解释,只是说去找这个人的话,问题就能解决的。”
林董说:“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他不愿意跟别人说的地方吗?再是姗姗,为什么他会找你说,而不直接跟我说呢?你跟他难道比我跟他还熟悉吗?你跟他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啊?”
林姗姗脸红了一下,说:“爸爸,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跟他能是什么关系啊?就是比较说得上话的朋友而已。我是看你为了拿不到项目而烦恼,我知道你拉不下面子去求人家,就想我跟他也算是朋友了,一个女孩子家,去求求他,说不定他会答应呢,就去找了他,我这也是求了他很久,他磨不过,才不得不答应我的。”
林董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子的啊,这么说就能解释通了。”
林姗姗心说奇怪了,根本就不是我说的那么回事,怎么到你那就能解释通了呢?她看了一眼父亲,问道:“爸爸,你想到了什么?”
林董说:“像组织部长这种关系,对一个仕途中人是极为重要的,轻易是不肯动用的。他可能是被你一个女孩子家央求不过,这才肯把这个关系拿出来。”
这个解释虽然跟事实天差地远,不过倒也说得过去,林姗姗乐得父亲能这样子把事情解释通了,就点了点头,说:“也许就是这样子的吧。”
林董就赶紧按照林姗姗带回来的联系方式联系了这个姓白的部长,对方接了电话之后,说:“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来齐州一趟吧,把情况跟我说一说:“”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帮你的。”
白部长的语气淡淡的,似乎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情当回事情一样,林董心知有门,便跟白部长约了时间,准备专程跑一趟东海了。
放下电话之后,林董就打了电话给丁江,这个项目是他们两家公司要联合争取的,不能不让丁江也参与进来的。
丁江听了情况也很高兴,林董就跟丁江商量要带什么礼物给白部长,丁江想了想,说:“带一件像样一点的文玩古董比较合适,古董价值表面上看不出来,又雅致,又拿得出手,最合适不过了。”
林董也觉得比较合适,就说自己回去琉璃厂找一件带过去的。至于要不要跟丁江一起去见白部长,丁江是在官场上混过的人,知道这种情况下,人去的越少,对方越会高兴,就让林董自己去见白部长。
两人商定了细节之后,林董就去托朋友在琉璃厂找了一个不大的田黄摆件,雕工精美,田黄向来有一寸田黄一寸金之说,因此这个田黄摆件的价值就摆在那里了,又不显眼很方便携带,做礼物最合适不过了。
到了齐州,白部长就见了林董,听林董谈了中天集团和天和房地产的公司状况,以及对旧城改造项目的设想。算是了解一下林董这边的基本条件。听完之后,白部长点了点头,说:“你们这个联合体基本条件还可以嘛,你先不要急着回北京,明天东海市委书记张林同志会来齐州,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林董见白部长这么说,就等于是说事情成功了一半了,心里自然很高兴,连声的跟白部长道谢,白部长笑了笑,说:“你不用这样子,成不成还要等张林书记点头的。你先回去吧,等我电话。”
林董就站了起来,笑着说:“白部长,我来得匆忙,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拿了点小东西,留着你把玩吧。”
林董说着,就把准备好的田黄摆件拿了出来,小小的一件,正好放在手包里,白部长一看,他是见过世面的人,就笑了笑说:“是田黄吧?”
林董笑着点了点头,说:“来得匆忙,一时间找不到像样的,这个有点拿不出手,还希望白部长不要嫌弃。”
白部长笑了,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林董看白部长并没有把田黄推出来的意思,就知道他接受了,便笑笑说:“那我就回去等您的电话了。”
林董就离开了省委,在齐州大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当晚丁江也赶了过来,跟林董见了面,林董就把跟白部长见面的情形说了,丁江也很高兴,他认为他们总算是看到曙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