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可就受不了了,怕到时候就只能让海川重机破产了。”
谈红看了一眼孙守义,笑了笑说:“孙副市长,您不要用破产来吓唬我们,如果破产的话,大家都是一场空不说,你们海川市政府怕是也要跟着受牵连的。”
孙守义不由的赞赏的看了一眼谈红,心说这个女人真是够厉害的,上来就识破了他是在拿破产吓唬她,看来这个女人不好对付啊。
孙守义笑了笑,说:“谈经理真是够精明,能看得出来我们市政府不忍心让海川重机破产。不过这是没被逼到程度,如果真要是逼到那种程度,我们就是不想让海川重机破产,怕也是不能够的了。我们总不能老是让海川重机的工人围着市政府来要工资吧?”
谈红知道孙守义这倒不是虚言恫吓,便笑了笑说:“孙副市长您别急嘛,利得集团这边出售股份只是暂停,很快就会有新的行动的,不会让你们海川市政府等太久的。”
孙守义说:“你让利得集团加快一点进度嘛。”
谈红说:“行啊,我会催促他们的。”
当着孙守义的面,傅华倒也不好问谈红他们顶峰证券现在狙击那个猎庄者到什么程度了,这种事情涉嫌到违规,是不能在超过两个人以上的场合谈论的。只好陪着孙守义又跟谈红闲聊了一阵,然后就告辞出来。孙守义看看时间尚早,就说他要去见个朋友,这一次他让傅华将他送到了要去的地方,傅华就清楚孙守义这一次不是要去见林姗姗了。
到了地方之后,孙守义跟傅华说:“晚上带着郑莉出来一起吃饭吧,我昨晚已经跟沈佳说过了。”
傅华说:“那一会不用来接你了?”
孙守义摇了摇头,说:“我中午估计会跟朋友一起吃饭的,吃完饭就会回家休息一下,你就不用费劲过来接我了,晚上直接去我家接我好了。”
傅华就调转车头回了顶峰证券,他总觉得汤言那边暗地里不知道在操作什么,就想私下问一下谈红,究竟最近那个猎庄者有没有新的举动。
再次看到傅华,谈红笑了起来,说:“不是吧,傅华,你这是想我了还是怎么了,怎么又回来了?”
傅华开玩笑的说:“是想你了,不行啊?”
谈红扁了扁嘴,说:“你也就是郑莉不在身边的时候才敢胆子这么大,你敢在她面前说你想我了吗?”
傅华笑了笑说:“那我可不敢,我这是跟你开玩笑的了,我回来是想问一下,那个海川重机的猎庄者最近又没有新的行动啊?”
谈红摇了摇头,说:“那家伙沉了下去,也不见他卖出股份,最近也没有大宗的买入股份,现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傅华愣了一下,按照他的想法,汤言就对不会静止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如果表面上看上去他没做什么举动,那就是说很可能汤言在暗地里筹划着什么。
傅华看了看谈红,说:“你确定吗?”
谈红说:“我确定什么啊?”
傅华说:“你确定对方最近什么举动都没有吗?”
谈红说:“我确定,我们顶峰证券最近一直在盯着海川重机这只股票呢,最近一个阶段确实没见过这只股票有什么异动,估计那个猎庄者是想跟我们比耐性,看看谁先沉不住气。”
傅华眉头皱了起来,说:“不会这么简单吧?是不是你们太轻视这个家伙了?”
谈红看了看傅华,说:“你想说什么啊?”
傅华说:“这个不符合常理啊,我记得你说过,那家伙的资金不能长时间的放在股市里,肯定会急于出手的,可是最近股票没什么异动,难道对方会就这么让资金在股市沉淀下去?”
谈红神色也紧张了起来看,傅华说的是很有道理,对方绝对不可能让资金就这么沉淀下去,要么对方意识到跟顶峰证券这一边是一场持久战,他不能就这么僵持下去,那他就只能认赔出局了;要么对方有更大的图谋,把资金继续深埋下去,等着时机一到,他就会从潜伏的状态当中跃起,从顶峰证券这边谋取更大的利益。
海川重机股票最近一直没有大的异动,对方认赔出局的可能性几乎没有,那剩下来的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对方潜伏了下来,准备伺机而动,好从顶峰证券身上谋取更大的利益。
谈红有点沉不住气了,她对傅华说:“你先坐下,我先看看海川重机的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