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能听到的。”
小周看喊下不住常志,就想往外逃,她就向门那边跑去,没想到常志早就料到了她会有这一招,一个箭步就拦住了小周的去路。小周看这条路不通,转身跑进了卫生间,在里面把门给锁死了。
如果常志没喝酒,他知道小周不从,今天可能就不会去逼迫小周,他毕竟是一县之长,降服女人的手段有的是,他没有必要用强力逼迫一个女人的,平常时间只要他这个县长多少暗示一点,多少女干部都老老实实的爬上了他的床,甚至没暗示都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报的。他这个县长掌控着云山县都是利益和资源,云山县的女人能讨得他的欢心能得到多少好处啊?他已经习惯了女人对他的顺从了。就算一半个女人对他不能马上就范,他也可以用权利慢慢逼迫着她就范的。
所以常志是习惯用权利而非暴力征服女人的,换到往常,常志就会放小周离开,然后想法子慢慢整治她,让她不得不就范。
但是今天的情形不同,酒精让常志血脉贲张,更让常志失去了自我的控制能力,看小周锁上了洗手间的门,常志连犹豫都没犹豫,上去就撞门,他要撞开门将小周拉出来,肆意的凌辱一番,以惩罚小周不马上就范的行径。
这一刻什么纪律法律都不再能约束到常志了,他满脑子的都是如何能从小周的身体上得到最大满足,他的一切行为都是在为这次满足而实施的。
洗手间的房门并不坚固,虽然小周在里面用力顶着,还是架不住常志这个五大三粗的用力的撞击,终于小周抵抗不住,门被撞开了。常志倚在门口,笑着说:“跑啊,这下子看你往哪里跑?”
洗手间的门本来就很窄,常志倚在那里,已经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这已经是一条死路,小周根本就冲不出去,她绝望的叫道:“你别过来啊,你别过来啊。”
常志淫笑着,小周已经是他砧板上的肉了,他怎么肯放过,一步步往里紧逼,小周看看不行,一步跳上了洗手间的窗台,指着常志说:“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常志笑了起来,说:“小周啊,你是不是傻了,这是八楼啊,你跳下去还能活吗?你跳吧,我看看你跳下去还能不能活。”
酒精已经让这个时候的常志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了,他以为没有一个女人会为了贞操而付出生命的代价,这什么时代了,不用说别人,就说眼前这个小周吧,还不知道在大学里跟多少个男朋友睡过了,可能早就是烂货一个了,他就不相信她肯为了贞操跳楼。所以常志根本脑袋里就没有小周会跳楼的概念,他话说完,人就已经冲到了窗台前,手就去抓小周的身体。
小周本来也就是吓吓常志的,并没有真的要跳楼自杀的意思,没想到常志根本没被吓住,反而一下子冲到了她的面前,这下子被吓坏了的是小周,她抓着窗户的双手一松,就掉了下去。
常志当时傻住了,他没想到小周真的跳楼了,他愣怔了半晌,赶忙探头去看下面的小周。在宾馆门前灯光下的小周身体抽搐着,一摊鲜血慢慢从她身下茵了出来,不一会儿,小周就不动了,眼见是活不了了。
常志的酒就被吓醒了不少,人命啊,这可要怎么办?他浑身一下没有了气力,一屁股就坐在了卫生间的地上,脑子里想着要怎么赶紧想办法把这件事情掩盖下来,却是一团乱麻,根本就想不出个头绪来。
常志没有想到的是,小周在洗手间里的时候,已经打了电话给她的父母求救,就在他还没想出了头绪来的时候,小周的父母已经带着人到了云山县宾馆,他们在门口看到已经没有了丝毫气息的女儿,顿时被像疯了一样冲到了常志住的房间(女儿已经在电话里告诉他了这个房间号),他们的心因为痛女儿已经痛到了极点,也不管常志是不是县长了,小周的父亲上去就是一脚,一下子就把门给踹开了。
门开的声音吓了常志一跳,他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这个时候他还没忘记摆他的县长威风,他冲着来的一众人等叫道:“你们干什么,没有王法了吗,我是县长常志,你们怎么敢冲进来?”
小周的母亲这时候就跟疯了一样冲过去扑打常志,嘴里叫道:“还我女儿来,还我女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