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块被山鬼奉为风水宝物,最终被石匠雕刻成师子,也就是传说之中的圣兽狻猊,用以分开昌河的波涛并控制水流。
“上个月天柱峰倒塌,引发昌河大水,幸亏这头狻猊体型足够庞大,否则永泰城要被淹上城主府。”童若然随口道。
城主府不是永泰城最高的建筑,但地势却是最高。
如果这都被淹了,那永泰城的醉星楼应该也只剩一檐屋顶,再加上当时地震,掩埋不少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哟,永泰城的大功臣。”辰天上下打量一番石狻猊,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它这尾巴为何油光发亮?”
童若然乐了:“先生都说它是功臣了,老百姓当然也顾念它的恩德,平时祭拜过龙王也会到此游玩,听说摸其尾巴,可以如愿呢。”
辰天愣了愣。
然后抚掌而笑。
“诶你说,这头石狻猊会不会比阴阳双煞蛇更先封神入圣?要知道,百万之民的香火念力,可不简单呐。”
“咱们城里哪有百万之民,加上这几天从姑苏城迁来的流民,最多也就八十万……”童若然打趣的抬杠,随后又道,“不说封神成圣,先让它显灵通人识吧。”
“如果真成了,梵天麟又没有占据天柱峰,不妨让它做鹿吴山的山神地祇。”
“行啊。”辰天随口应下,拍了拍石狻猊的尾巴,并没有太在意,“梵天麟之事不可不察,尽快安排下去吧。”
“没问题。”
“走,上船逛逛。”
“不去。”童若然满口拒绝。
“为什么?”辰天见她一脸不自然,耳后还隐隐泛红,甚是不解,“南吕长老不是在这里吗?你将决议交给她,联子辛自然会仔细部署。”
童若然没接话,想起上次两人泛舟的荒唐一夜,心底很是胆憷。
她下意识的后退半步,可不想第二天再浑身快要散架了,实在难受。
辰天见她扭捏,恍然大悟,完全不顾南吕长老也在场,凑耳坏笑:“这次我轻点儿。”
言罢。
他揽住童若然的腰枝,横抱在怀,纵身踩过水面,一步踏入乌蓬船。
惊呼之余,童若然知道今晚躲不过折腾了,立即招手让南吕长老也登上船。
“你……”辰天哑然。
童若然搂住他的脖颈,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什么你?上次乌蓬船一飘百里,险些驶入自水,现在有南吕长老掌舵,多好呀!”
辰天不甘势弱的瞪回去:“你成心的吧?信不信我将你们姐妹全拿下?”
“不信。”
“你……”
“神尊,你要拿下什么呀?”南吕长老踏入乌蓬船,听得不明不白,“要不要我帮忙?”
辰天当然没法解释,只得嘿然,童若然见他这幅模样,更是不禁莞尔,佯装不知:“先生要拿下什么?我也没听清,要不再说一遍?”
望见一脸单纯的南吕长老,还有满脸戏谑的童若然,辰天再次哑然。
他暗中使劲,满手捏在童若然的腰枝之下,丰满溢于指缝,一片殷红。
乌蓬船本就狭小,甚至不如马车,南吕长老听到嘶嘶抽气声,歪头疑惑道:“宗主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嘛?”
尴尬蔓延。譬如黑夜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