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两百年来一点变化都没有,是时候试试寻找新路子了。而她所谓的新路子,就是让族里的女人跟外面的男人试试看能不能生出孩子来。
鬼人一族的男人既然跟外面的女人也很难有孕,要不然他们就不会传到现在人丁越发凋零。
但是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让族里的女人与外面的男人欢-好,也许这个可以呢?
世上总有这样一种观念,男方的血脉,才是自己族里的血脉,现在他们想到这个方法,也是迫于无奈。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娄信他们几个这些天就被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只等着他们的祭祀结束,就要让他们讨鬼人老婆了?”
楼柒听得几乎要吐血。
陈十要是知道了,估计也要吐血。
他们都不太敢去想这几人的生死,刻意在看到之前忘记可能会深刻的痛,谁知道他们被当成新郎倌,正在被圈养!
敢情,她昨晚摸进来破坏掉的那个祭祀,就是在为他们几个讨鬼人老婆准备的!
小绸说的老巫婆,估计正是控制着小宝的那一个老妪吧。
“小宝带着你们来的?”
“小主子,不怪小宝,他也是身不由己。”
小绸的话刚一说完,前面就是一亮。沉煞一路背着楼柒一声不出,但是走得极稳。
一路上只遇到两个人,但是都还没有机会出声就已经被某人一手给扭断了脖子。楼柒总觉得自己脖子也痒痒的,不知道这边事了,他会不会也把自己的脖子给扭了。
“那些鬼人不能见阳光,白天较少出来,娄信却趁机要求要呆在那边,所以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人守着。”小绸说道。
在阳光下,倚着小山坡,有茅草亭,四面通风,但亭子还算大。楼柒一眼就看到了靠在外面石头上睡大觉的卢大力。
“卢大个子在这里是最受欢迎的,他们都认为,可能强壮高大一点的男人比较容易让女人受孕。”小绸低声说道。
“噗!”
楼柒喷了,“明明我们家娄信在这里是最帅的!当然,陈十要是在这里就秒杀他,陈十最帅。”因为见到他们几人都无碍,楼柒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了。
但是这话刚一说完她就知道自己放松过头,说错话了。因为背着她的人瞬间就全身绷紧,本来就带着寒意,现在更是冻死人了。
楼柒哭丧着脸,“当然,你比陈十帅了好几倍,不,好几十倍!”她这是为陈十和娄信着想啊,别等下出去,拿他们开刀了。这男人有多小气她是知道的。
“好像听到了姑娘的声音!”在亭子里绞尽脑汁想着办法的娄信突然蹦了起来。
一旁的猴子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这种地方,公子哪里能来?”
“本公子还真来了呢。”
这下子,所有人都蹦了起来,猴子还一头撞到了师爷的下巴,师爷又踩到了涂奔的脚。他们都顾不上叫痛,齐齐地望向了亭子外发声处。
小绸在,还有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
娄信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帝、帝君?”
沉煞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娄信再次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帝君看他的眼神,怎么好像带着煞气啊?
“帝君?”涂奔等人先是一头雾水,而后灵光一闪,几人脸色变了变,竟是控制不住地跪了下去。
他们其实是习惯了皇权的,当乞儿的时候遇到当官的也都很敬畏,这世上能称为帝君的,目前只有一人,那就是他们一路上当成戏剧听的那位,破域帝君。
娄信不会拿这个开玩笑,所以来人肯定就是破域帝君没错。
涂奔咬了咬牙,还是抬起头来问道:“我们公子呢?”但是他却不敢问沉煞,只敢问小绸。
楼柒弱弱地从沉煞背后冒出头来,“你们都还好吧?”
涂奔几人都像被雷劈了。
他们公子,俊美不凡,武功高强,在他们眼中神衹一样的所在,竟然被人背着......
虽然一早知道楼柒是女的,但是一路上她都是男装示人,行事说话比好多男子都要洒脱,所以他们早已经习惯了叫她公子,也习惯了当她是公子。看到这样一幕,众人都有些风中凌乱。
楼柒也觉得这样实在有损她的风度,“那个,放我下——”
“嗯?”
她立即一眼瞪向了涂奔几人:“丫的!本公子为了找你们几天没吃饭饿得脚都软了,背一下怎么了?你们一个个吃得肥头大耳,还好意思说我!”
娄信无语扭开脸。
谁吃得肥头大耳啊,姑娘,你不对帝君大小声,吼我们有意思吗?
这时,傻愣愣的卢大力很是认真地来了一句:“你走不动了?那我背你,我背上比那个人舒服。”
娄信立即闪开,离他远点,再远点。找死呢吗?跟帝君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