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池?醒来了吗?”
寒池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听见有人在叫她,她拼命的想要答应,可是发出声音来,她在梦里好像被困住了,四面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往前往后都是一样,没有方向,只有那声音,若隐若现的出现,是谁呢?是慕容岸是吗?他来找她了,但是没有找到是吧。我在这里啊,慕容岸,我在这里,你在哪里呢?
“太医?寒池是怎么回事?”榻上的寒池睡得很沉,大抵是做了噩梦,眉头紧皱,汗水大颗大颗的滴下来,南羽彦小心的给她擦汗,一遍一遍的呼唤,可是怎么也唤不醒来。
太医把了脉,叹了一口气道:“夫人病情加重了,她这是被梦魇迷住了,夫人心里太苦了,这是心结啊?”
“慕容岸……慕容……岸……我在……我在……我在这里……慕容岸……你……在……哪里?”寒池仍旧低低的呼唤着。
“心结!”南羽彦霍地站起来,“张安,朕让你发飞鸽传书给慕容岸可发了?为什么慕容岸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张安跪下:“回禀王,老奴已经派人发出去了,这已经第三封了,如果将军收到信现在应该也快赶到了!”
“传朕命令,快马加急去把慕容岸给我带回来!”
“是!”张安弯着腰正要出去。南羽彦又招手:“昨晚的刺客抓到了吗?”
“回禀王,让那刺客跑了,不过想必那刺客也活不了了,老臣的箭正中腹部,绝不会偏的。”
南羽彦松了一口气:“加派人手守着清凉殿,切莫再出这样的事了。”
“老奴领命。”
南羽彦重新走回榻边,看着痛苦挣扎的寒池,心里越发的难受,寒池,你一定要撑住,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的!
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乱,兵器噼噼啪啪的声音,还有侍卫叫骂的声音,南羽彦皱起眉头来,听见有侍卫叫“抓刺客”,他想真是反了,大白天的也有刺客了?一甩袖袍走出去,随行的护卫有条不紊的围过来。这个刺客很是了得,一袭白衣,连蒙面也省了,显然是一路打过来的,恨不得把整个王宫的御林军都要吸引过来了,白衣男子伸手了得,一人冲进宫来,没有杀一兵一卒,只是点穴,定了一个又一个!南羽彦在心底感叹,果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男子一个回旋踢,将侍卫手中的长矛踢开,看不清楚动作,之间食指中指轻巧在的点在侍卫身上,侍卫便定着不动了,南羽彦看得有些出神,直到那男子已经顺畅的赶到他面前来了,他忍住想要鼓掌的冲动,开口问:“来者何人?为何闯我王宫?”
南羽彦这才看清楚男子的模样,俊美得不像话,与他的美不一样,这个男子身上有一种别样的气息,好似不染尘世的仙人,让人看着他,便有一种心悦臣服的感觉,此时白衣男子有些狼狈,一路打斗进来,衣服破了,受了些伤,血迹染在白衣上有些刺目,额头也渗满了汗水,大口的喘粗气都说明他此时极度疲惫。可即便这样,仍是帅气得惊为天人。
男子上前抱拳下跪:“草民龙暮雪拜见南禹王。”
“龙暮雪?”
“草民是来为南雏夫人治病的,时间紧急,请王速速带草民去见夫人。”龙暮雪很着急,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他害怕自己来晚了,赶不上救治,如果因为这样而延误了医治寒池,他绝不会原谅自己。
“既是来治病的,为何不揭榜?朕如何相信你不是刺客?”
“王若不信,大可亲自去看看,揭榜想要进宫的,还未到宫门就被杀害了,草民若等着通报,只怕到死也进不了宫。”龙暮雪声音里的怒气悠然可见。
南羽彦微微眯着眼睛,他真是急傻了!怎么没有想过这一点,宫里谁的人没有。可是面前的人是否可信呢?会不会又是谁派来杀害寒池的?再说,这个男子?长得这样帅?哪里像是一个医者。
正纠结着,冬青小跑出来,“王?夫人醒了?夫人说请龙暮雪进去!”
龙暮雪没有等南羽彦宣,直接站起来,几步跨进去,一溜烟就没了人影,这等轻功,真是了得。
南羽彦满脑袋的疑惑,只得着头皮跟着进去。
香炉里焚着安息香,龙暮雪走进来,四处看了看,一摆手让宫女将香炉撤了,窗户大门全部洞开,昏暗的房间一下子通透明亮,榻上的寒池受不了光匆匆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时,龙暮雪的面容已经近在咫尺了。
“你来了?”寒池笑。
龙暮雪没好气的冷哼起来:“你还有心思笑?等你好了,我再和你算账!”
说着,已经眼疾手快的给她把了脉,脉象已经非常的弱了,可是即便这样,他还是清楚的感知到了一些让他浑身发汗的东西,还有一个隐隐跳动的小生命。他倒吸一口气,掀开被子,那些挨了板子的皮肉全部都翻起来了,显然是经过精心的护理,所以没有感染开来,不过这样也等于是在将一个生命白白的拖死了。
龙暮雪越看越觉得心惊胆寒,终于还是咬牙切齿的问出口:“是谁?!是谁这么欺负你?!寒池!你走的时候我怎么告诉你的?!你要是过得不好我不会放过你的!可是你看你,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告诉我,是谁!我龙暮雪不将他碎尸万段,我就不是一个男人!”
寒池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暖暖的笑容来,伸出手来,龙暮雪连忙伸手握住,寒池轻轻的开口:“你别生气啊,我都这样了,你就别怪我了,你看看我,我还有救吗?”
“说的什么胡话!我告诉你,就算你只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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