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太巧了些吧,你刚好找了韩小姐骞马,而韩小姐挑选的那匹马儿又刚好受惊了!”戚贵人伴在嘉庆帝的身侧,嘴里喃喃道。
她的话,却也说中了在场所有人的猜测。
这么多双眼睛都瞧见了,韩湘凝可是夏候萱亲点的,再加上夏候萱在赛马前对韩湘凝的嘲讽,怎么看,都似是她故意陷害韩湘凝。
“再大的仇怨也不能要了人家的命不是……”
“那韩小姐身子骨又弱,如今又受了伤,日后还指不定会怎样……”几位看热闹的小姐,瞧着连戚贵人都说话了,眼观鼻鼻观心的小声议论着。
夏候家家大业大,夏候萱更是嚣张跋扈,从不将她们这些贵家小姐放在眼中,这会儿正巧有机会治治她,大家怎会错过呢?
温婉亦拉了拉段连鸢的袖口,气恼道:“这夏候小姐真是可恶,韩小姐也真是惨……”
“怎么,现在不讨厌韩小姐了?”段连鸢眨了眨眼,并没有评价夏候萱的所作所为,亦没有表现出对韩湘凝的同情。
温婉撇了撇嘴:“韩小姐一点儿架子也没有,人也挺好,这一路上也尽力不拖累我们,说起来是我自己多心了!”
越是想起这一路上的点点滴滴,温婉的心里便越是对韩湘凝愧疚起来。
便在这时,太医来报:“皇上,韩小姐身子骨原本就虚弱,眼下又受了重伤,只怕要先行回京医治!”北边的气候较京城来说要恶劣的多,再加上韩湘凝的身子向来不好,因此,留在这里,反而会让她病情加重。
嘉庆帝的眉心紧紧的皱了起来,韩进向来视这个妹妹为宝贝,眼下竟受了如此的对待,他若是不给韩进一个交待,只怕韩进的心里会不平衡。
而后看向夏候萱,怒道:“夏候萱,这事你可知错?”
“皇上,真的不关臣女的事,臣女只是想和韩小姐赛马,至于那马儿为何受惊,臣女是一点儿也不知情的,皇上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在场的小姐们,她们都是亲眼瞧见是韩小姐自己挑的马,臣女亦是在韩小姐驾马百米后才追上去的,臣女根本没有机会对韩小姐的马动手脚!”夏候萱冷静下来之后,不禁将希望寄托在方才看热闹的众人身上。
她的目光在众位小姐的身上巡视了一遍,但眼神所到之处,众小姐皆退后三步,压根没想站出来为她说什么。
“紫霜,你也瞧见了对不对?”夏候萱对着与她关系较近的一名小姐发问,可没料到的是,人家压根没想帮她,只是为难的努了努嘴,道:“萱儿,我当时只顾着与人聊天,倒是没瞧清楚!”
夏候萱气得胸口起伏,又连问了好几个人,却是没有一个肯为她作证。
正在她心灰意冷之际,段连鸢却是站了出来,不急不缓道:“皇上,臣女可以证明,韩小姐的马是自己挑的,赛马的过程中夏候小姐也没有机会接触到韩小姐的马,因为韩小姐比夏候小姐要先行百米!”
她的出列,让所有的人都惊讶的瞪圆了双眼,段连鸢说的这些,众小姐们自然都清楚的得很,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为夏候萱作证,这是为什么?不仅仅是因为夏候萱平日里得罪的人多,更是因为夏候家近几年来被皇上压制着。
为夏候萱作证,便等同于忤逆了皇上。
“事实真如此?”嘉庆帝的双眼半眯了起来,看着段连鸢的眼神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看透。
段连鸢点了点头,未作迟疑:“是!”,夏候萱亦赶紧附和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好半晌,嘉庆帝未曾说话,只静静的看着段连鸢,很显然,她心中明白自己出来替夏候萱说情,或许会触怒圣上,可她依旧这样做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