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手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神色有些不耐烦,却又不敢在几位皇子面前造次,只得问道:“段小姐有何事?”
段连鸢冲着刘大人福了福,望向韩湘凝:“韩小姐,你说萍儿曾经起身?”
如若她没有猜错的话,那起身的人,应该不是萍儿,而正是当时作案的凶手,萍儿死时双眼是紧闭的,亦没有挣扎和打斗的痕迹。
按理说,若是有人半夜对萍儿下毒手,萍儿定然会反抗,而她们昨夜都睡得并不是十分安稳,因此,极有可能被惊醒,一点一点的推断下去,段连鸢便料定萍儿不是死在钝器之下。
怎样才能无声无息的将一个人杀害,除了中毒,她想不出其他。
即便是下毒,也需要有人将萍儿的嘴撬开,想必萍儿与她们一样,昨夜都不会睡得太过安稳,因此,有人在她身上作手脚,萍儿也必然会惊醒,从而反抗。
就如同段连鸢昨儿个夜里被人撕破衣角一样,如此轻微的响动,她已经醒了过来。
她便不信,若是昨儿个夜里有人毒害萍儿,她会完全不知晓。
韩湘凝点了点头,脸上仍旧挂着楚楚可怜的泪珠儿,但对于这个事,她却是十分肯定的:“是的,昨儿个夜里,我睡得不太好,隐隐约约见到萍儿起来,然后在屋子里走动了一圈,我以为她是睡不着,也就没有多想……”
说到这里韩湘凝后悔不已,若是她昨儿个夜里能起来看看,或许萍儿也就不会丧命了。
抬头瞧了段连鸢一眼,她也不知道该不该怀疑段连鸢。
但这一路上段连鸢主仆与萍儿之间的矛盾她是看在眼中的,在枫树林中,她还特意向段连鸢道过歉,当时的段连鸢,态度并不是很好,这让韩湘凝又笃定了几分心中的疑惑。
“你确定那在屋子里走动的人便是萍儿?”段连鸢的嘴角勾了勾,心中已然有了答案,眼下谢禹与谢蕴都在,乔越再想做什么手脚,只怕已经迟了。
“这……”韩湘凝思索着,昨儿个夜里,她似乎没感觉到身边的人起来,但屋子里确定有个人在走动。
对于韩湘凝的迟疑,段连鸢早就猜到了,没等对方回答,她便转身,冲着刘大人道:“还请刘大人请御医,我怀疑萍儿是中毒而亡!”
她的话刚说完,乔越便上前冷冷喝道:“胡闹,仵作已经验过尸了,证实萍儿死在重器袭击之下,段小姐若是惊动了皇上,便不只是藐视皇权那般简单了,只怕到时候连带着段大人也要一块受到牵连,段小姐若是现在认了罪,或许皇上还能从轻发落,不至于丧命,倘若段小姐执迷不悟,只怕皇上也不会饶你了……”
刘大人也紧接着道:“是啊,段小姐,这事人证物证皆在,你便认了罪,本官还能向皇上求个情!”
段连鸢不禁冷笑了起来,幽深的双眼紧紧的望着乔越:“我怕乔大人要为自己求情了!”
说到这里,韩湘凝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切道:“我相信段小姐不是凶手,因为臣女未曾感觉到萍儿有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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