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寡欲了?早前可是眼巴巴的等着雍王李珩将朕取而代之!”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了清晰的脆响。
那声音,惹得袁成和杨云锡都不禁心中一颤。
一子落定,输赢当下可见。
雍王府被包围的时候,李珩还在负隅顽抗,因为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纰漏之处。即便是让人去行刺李朔,也是做得格外小心翼翼,何来的疏漏之说?
便是李朔出行去国寺,也算5;151121779088459是个秘密,突然之行想来谁都会心生怀疑,怎么可能做得了这样精密的安排?
可偏偏,国寺外头交战了一夜,拿下了不少雍王手底下的军士,那些军士一个个都被摁在牢笼里。
李朔一言不发的坐在营帐内,瞧着那被损毁得所剩无几的国寺,一溜的和尚都在外头盘膝,敲木鱼的敲木鱼,念经的念经,有的脸上还残留着昨晚的炭火痕迹。
附近来了不少村民,自发的来救火,并且都亲眼目睹了晋王李朔被歹人袭击的过程。
千百年的国寺,一朝损毁严重,百姓当然不答应,这会还有人自发去了雍王府。众怒难犯,百姓的滔天怒火,便是军士们见着也是心里发怵。
这些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你动不得杀不得,却也奈何不得。
最后,还是李勋一道圣旨,命了刑部尚书连同自己身边的殿前将军杨云锡,一道将李珩押解入宫囚禁在景泰宫里。等李朔回来之后,再一并对质。期间,不许任何靠近,谁敢违令当以同罪论处。
李朔命人将那些降军带回京城,并且着人清理这国寺内外,尽量帮着百姓恢复他们的“信仰”,以免发生更大的百姓暴动。
此后,李朔才与苏娴会和,领着一众家眷匆匆赶回京城。
回到京城已经是第二天,李朔甚至来不及悉数,顾不得连日未眠便换上了官服上朝。
李珩不服,站在金銮殿上仍是一副昂首之态,“本王不曾派人刺杀过李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你一心视本王为眼中钉肉中刺,如此明显的做法,就不怕……”
至今时今日,李珩还觉得自己并没有疏漏,殊不知他早已是李朔和李勋的瓮中之鳖。
“那二哥要不要跟外头的人对质一下?”李朔行礼,“皇上,臣弟带回不少俘虏,这些人都可以作证,的确是雍王手下的军士。他们是奉了雍王之命,前来对臣弟下杀手的。但是臣弟有亲军随扈,所以他们无法下手,干脆放火烧了国寺,打算把咱们都烧死在国寺内。”
朝堂上满是哗然之声,这人证都在了,想必雍王就算想翻供也没那么容易了。
“你胡说!”李珩切齿,“本王何曾……”
“二哥还想狡辩吗?”李朔冷笑两声,“皇上,臣弟请求当堂对质!”
李勋切齿,“好!朕倒要看看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音落,便有金殿侍卫押解着不少军士步上朝堂。
一瞬间,李珩眉心突突跳,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