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半夜,桑榆觉得冷,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却被人快速揽入怀中,惊得她险些坐起来。
“别动,是我!”黑暗中是李朔温暖的声音传来,“睡吧!我守着你!”
桑榆愣了半晌,窝在他怀里有些出神,“你……你怎么……”
“怎么不在洞房花烛,跑这儿跟你窝一处?”李朔有些无奈,“那地方没有你,我待着作甚?从穿上喜服到洞房花烛,爷猫在床底下骨头都快硬了。”
“猫在床底下?”桑榆不解,“你猫着做什么?”
他伸手刮了她一个鼻子,“傻不傻,不猫着难不成要跟苏娴卿卿我我?你能忍,爷还不愿出卖色相。这苏娴虽然生得好,可终不是你,我凑那热闹做什么?”
桑榆咽了一口口水,“你在我这儿,那……洞房里的是谁?”
“早在皇上铲除秦家之时,我便想着该给自己找个替身,于是乎这会正好派上用场。”李朔想了想,“小榆儿,你说爷这煞费苦心的给自己戴绿帽子……来日你该如何偿还我?”
听得这话,她鼻尖酸涩,竟是一记软拳落在他的胸口,“你这不要脸的东西。”
“嗯,不要脸才能求得百年好合,若是一直拉不下脸,你这会早就跑得没影儿了,还有爷什么事儿?爷这一身的本事,也就在你身上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一本正经的说着。
温暖的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话语间尽是不着调,“爷只喜欢欺负你。”
“那欺负一辈子吗?”她问。
“只要你受得住。”他咬着她的耳朵。
她笑得凉凉的,“这大冬天的倒是适合冻一冻。”那柔弱无骨的手,顺着他的胸膛逐渐往下,自小腹而落,轻轻一握便捏住了冲锋陷阵的锋芒。
她就知道,方才有东西抵着她生疼……
“爷只管不要脸,这厢要是受不住了,便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她笑盈盈的说着,一扫之前的阴郁与伤情,“这滋味如何?”
他坦诚,“不好受!那爷还是去洞房吧……”
这厢还没爬起来,她便已经背过身去。
结果他真的坐了起来,她也跟着坐起来。
“真的要去?”她歪着脑袋问。
李朔点了烛,“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好!”桑榆此话一落,李朔便觉得心里难受,这没心没肺的没良心的女人!
谁知,下一刻,李朔当即瞪大了眼睛。
一层两层,桑榆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扒了个干净,烛光里肤白如玉,肩头还有少许鞭痕印记留存。
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这胸前白肉如今更是圆润丰满,微硬而粉的肉尖尖,此刻更是饱满至极。李朔只觉得身下一紧,整个人就跟着了火一样,恨不能一脑袋扎进冰窟窿里。
“如何?”桑榆笑问。
她明知大夫交代,这几日胎像稳固,但仍是不到同房的时候。有孕之身需等四个月之后方可小心同房,其余时间李朔必须忍着,免得孩子受损。
瞧着李朔那一副表情,桑榆解气了不少,噗嗤笑出声来,“怎么不说话?”
李朔伸了手,咽了口口水轻轻握住她胸前的圆润,如今这坚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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