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女儿。我不信二姐会做出那种事,里头定然有所误会。说不定是奸人陷害,二姐一定是冤枉的。”秦珂执拗。
“冤枉?”秦国忠冷哼一声,“将军府的匾额已经落下,为父的兵权被迫上交,你觉得是你二姐冤还是你爹更冤?”
一番话堵得秦珂半晌答不上来。
“她自己干的好事,如今却要连累整个秦家,你却还想着要救她?我不妨告诉你,饶是此事不是她做的,如今在皇上和太后跟前,那也是罪证确凿,板上钉钉的事儿!”秦国忠怒喝。
秦珂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秦国忠怒不可遏,“就因为那是皇帝!就因为你爹手里拿着秦家军!”
秦珂一怔,赶紧跟着父亲进了书房,“可是爹,您手握兵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为何皇上要这样对你?咱们秦家忠心耿耿,哪里……”
“没听说过一句话吗?”秦国忠深吸一口气,重重合上眉眼,“君王枕畔,岂容他人酣睡。”
“秦家无谋反之心,皇上怎么能斩杀功臣!”秦珂掉头就往外走,“我就不信这世上没有天理,没有说理的地方!”
“站住!”秦国忠一声怒喝,“你想干什么?”
秦珂年少气盛,“我要去找皇上理论,这事儿怎么能……”
一声脆响,秦国忠狠狠给了秦珂一巴掌,“胡闹,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你是不是要让皇帝下旨诛九族,才肯罢休?自古无情帝王家,若是皇帝肯讲道理,就不会有那么多功高盖主者死的例子。”
秦珂揉着生疼的脸,满嘴的咸腥味,“爹,难道就眼看着二姐死吗?”
“她自己做下那些事还连累了秦家,死也不冤。”秦国忠面黑如墨,“昔年赵匡胤杯酒释兵权,而今皇上为了对抗雍王李珩,恐怕……”
“若是如此,皇上不更得依仗咱们吗?”秦珂不明白,“姐姐在宫中伺候,秦家不是能更好的为皇上效命?皇上为何要联手太后对秦家赶尽杀绝?”
秦国忠犹豫的看了儿子一眼,半晌没有说话。
等到秦珂走了,秦国忠心腹元泰去跟着秦珂,若有必要提前送秦珂离开京城。
“将军?”元泰一愣,“那您呢?”
“皇上盯上了秦家,我若是一走……”秦国忠摇摇头,“怕是皇上已经知道了那些事情,我是走不出这京城了。如今能保一个算一个,茂贞是我秦家的根,只要他还活着……秦家就不算亡。”
元泰颔首,“那二小姐……”
“她自己不争气,死也活该。”秦国忠摆摆手,“下去吧!”
元泰行礼退下,秦国忠便坐在桌案前提笔写了一封信,然后绑缚在鹰隼的脚上,“但愿你能收容茂贞,也不枉费我这秦家数百条人命的赔付。”
鹰隼飞上天空,秦国忠面如死灰,“一步错,步步错,都输了。”
轻叹一声,他转身从书房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上了锁的木盒子。
然则等他打开来,顷刻面色骤变。
“怎么会……难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