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桑榆问。
李朔笑了笑,“我今儿去了一趟军营,这身上自然是男人间的味道。所谓香气,不就是你身上来的吗?”
“你当我是傻子吗?”桑榆徐徐推开他,“起开!”
李朔坐在床边上,忍着小腹处的坚硬无比,这会要是不把这小祖宗给哄好了,来日得弄死他不可!这丫头可不好惹,实在太聪明,也太敏感,什么都能闻出味来。
桑榆轻轻嗅着李朔的胸前,“怀里的味儿最重。”她扬起头看他,“李朔哥哥?”
“不是郡主!”李朔抿唇,“我可没帮着郡主说话!”
“那就是……”桑榆笑嘻嘻的看着他,“娴儿咯?”
李朔轻咳两声,“你别笑,这一笑……本王瞧着心慌。”
“王爷堂堂男儿顶天立地的,见着我笑便心慌,可想而知没少做心虚之事。”桑榆笑得凉凉的,“抱了?”
李朔眉心微蹙,“沐桑榆,你别太过分。”
“亲了?”
李朔又是轻咳,“没有。”
“美人在怀还能无动于衷,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爷有龙阳之癖,断袖之好呢!”桑榆吻上他的脖颈。
李朔刚抱着她的腰肢,便被她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弹开,“别动!今儿夜里,不许碰我!”
“当时未防备,教她占了便宜。”李朔极力解释,“你当知晓,爷只对你感兴趣,这旁的女子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提不起兴趣,提得起裤子就行。”桑榆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封。
李朔觉得这丫头越发邪乎,这到底是想做什么?
她解开他的上衣,瞧着他肩头的伤疤,这是她的锐器所刺,险些杀了他。如今瞧着,还是心有余悸。低头吻上他的伤疤,这微凉的唇触碰到他灼热的肌肤,李朔整个人都振奋了。
更振奋的是自家兄弟,早就昂首站立,只等着冲锋陷阵。
可桑榆不给他机会,“不解释了?”
李朔只得跟桑榆一字不漏的把先前的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
然则在这过程里,李朔觉得生不如死。
为何呢?
瞧这邪得没边的丫头,在他说话的时候把她自己扒个干净,然后将他压在身下。微凉的唇从他的脖颈处一点点的5;151121779088459移到了胸前,然后无视他的老二在那里颤抖着抗议,继续为所欲为。
最后,李朔的声音已经极尽沙哑。
“说完了?”她抬头看他。
李朔红着眼睛看她,“这些事儿是谁教你的?”
“宫里是有专门教皇家子女如何做房事的姑姑和太监,还有一些小册子,想来晋王殿下只顾着征战沙场,定然没看过所谓的春宫。”桑榆笑得凉凉的,“觉得如何?”
“小妮子太坏。”李朔欲哭无泪。
看着自家兄弟在那里抗议,这丫头还跟他说大道理,真是恨不能……
“爷此言差矣,这可不是太坏,这叫……钝刀子杀人。”桑榆伏在他耳畔,将呼吸悉数喷薄在他的耳鬓间,惹得他下头更是紧得生疼,“爷不喜欢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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