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帛被粗暴的撕裂,白晰的肌肤在微凉的空气中惊惧的战栗。
“流光,不要这么对我……我好疼,真的好疼……”
“你一定己经开始恨我了对不对?可是我不会停下,所以你还可以更恨我一点……”
每接触一分,疼痛就强烈十倍……
身体拼命的闪躲,想要逃避这可怕的碰触,可竟然连闪躲的力气都没有……
双腿被强硬的分开,异物蛮横的顶入身体的那一刹那,整个灵魂都仿佛被撕裂,除了疼,什么都感受不到……
汗湿重衣,被人强行入侵记忆又将场景重现,那天发生过的事情仿佛再次重历,蔷薇痛苦的蜷缩起身子,失色嘴唇己被咬出丝丝血痕。
雪衣女子带着得意的笑容放开手,蔷薇浑身脱力,萎顿的倒在地上。
疼痛仿佛不曾消失,仍然在身体里肆虐着蔓延……
好可怕……
那样的夜晚……
她不想记得,她宁可一辈子都不记得。
泪水涟涟,顺着长长的睫毛滴滴眨落,一下一下,犹如重重砸在流光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怎么能够忘记,他曾经,那样该死的伤害过蔷薇!
拳头紧紧的握起,死死盯着雪衣女子:“你最好不要让我离开这个幻境,否则的话,我出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那两个人合葬,让你就是死了,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人!”
雪衣女子眸光瞬变。
她用方尖碑镇压着那个女人的灵魂,让她不得升天,不得转世,永堕地狱。又将宣子岩的灵魂困在这片碑林之中,好能够永远陪着自己。
可是这个浑身散发着戾气的男人居然敢跟她叫板,居然敢说他出去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两人合葬?
唇边绽出优雅却残忍的笑意:“看你那么维护她,我还以为你们是什么神仙爱侣,想不到也不过如此。喜欢的人就在眼前,明明看着她,明明守在她的身边,可是却连手都不能牵,这是什么感觉?”
流光的唇抿的死紧,这个女人活着的时候显然也是政治上的一把好手,对手的痛处在哪里,就看准了往死里踩。
“她感受到的每一分疼痛,都是你带给她的。虽然她口中说不介意以往的事,可是你看,那天的事情,居然在她的记忆中停留的如此清晰,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其实你根本就是她痛楚的源泉,也许只有你消失,她的痛苦才能真正停止。”
“闭嘴!”流光暴躁的怒喝:“本王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
“是么?”发现了两人的弱点,让雪衣女子的心情大好:“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看看你们两个的感情,究竟多深。”
单手一挥,流光所处的地面突然下陷,流光心中一惊,急忙跃起想要避到别处,然而身上的力气却仿佛瞬间流失,连肌肉本身的力量都无法使用,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随土地一并下陷。
急忙伸手,在完全掉落之前死死的攀住身前的一块地面。
场景陡换,他们己经不在庭院中,而在一座极为陡峭的山崖之上,流光身体悬空,身下就是万丈深渊,只凭着一只手扒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之上,努力维持着自己不要掉下去。
可恶,除了一只左手之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完全没有办法用力。只凭一只左手,又能坚持多长的时间?
这个女子个性残虐,竟连杀人都不愿意好好的杀,非要人尝尽面临死亡的恐惧不可。
蔷薇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瑟缩蜷在地上,还沉浸在方才犹如场景重现般的可怕经历中,根本连自己身处的地方己经换了都不知道。
雪衣女子走到流光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残忍的开口说道:“只有一只手,你能坚持多久?你喜欢的人不是就在身边?你开口叫她啊,只要她肯来拉你一把,你就得救了。”
“呀,我差点忘了,你们根本不能接触,因为只要一碰到你,她就会疼,撕心裂肺,一直疼到骨髓里。万一她过来,也许根本一碰到你,就会疼的立刻松开手。这样的话,还不如你自己坚持的时间长一点。”
扣住岩石的五指己经开始传来尖锐的刺痛,只凭一只手支持整个身体的重量,又没有任何武功傍身,实在是件太艰难的事情。
雪衣女子怜悯的看着流光,好整以暇的说道:“叫?还是不叫?你的时间不多,可要快点想哦。其实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叫了,万一她一碰你就松开,那你该有多伤心?可是我又实在很想让你叫她,凭什么其他的人都可以得到自己喜欢的人,只有我不行?如果我得不到的话,那就谁都别想得到!你因为她的放手而伤心欲绝,她因为不能碰你而眼睁睁的让你摔死,然后自己再因为内疚而自杀殉情,这是多愉快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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