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笙就在这女人面前,要是真的被她挣脱了,真的会出大乱子,两个男人也是铆足了劲儿,生怕她发起疯来,又给挣脱了。
“你个臭丫头,你还敢打我,我……”
“这一下是帮嫂子还你的,你是她男朋友的母亲是吧,她不方便出手教训你,那就由我替她代劳。”
“在苏家我就听她接过不少次你的电话,被人忍着你,不代表她怕你,无非是看在你儿子份上,你还真当别人怕你了!”
“她不碰你,是给你儿子面子,你别倚老卖老,不知好歹!”
就连叶宇和苏家人也是第一次看温言笙发火,都傻了吧唧的站着,当即有些傻了眼。
那女人忽然被人教训,莫名有些傻掉了。
“教训一下她?你配吗?你是她什么人,她和你儿子就是个处个对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你要这么对她!”
“她骗我儿子钱!”那女人说得理直气壮。
温言笙倒是一笑,“你儿子的钱?你可能不知道她儿子在苏氏占了多少股份,每年不说红利分红,就是苏家给的赡养费,都足够他们母子去国外逍遥,你们家能有几个钱?”
苏易安和苏希安名下都有股份,只是占比多,但是对普通人来说,那真是可以一辈子锦衣玉食,吃穿不愁了。
那女人被一噎,涨得脸红脖子粗。
“就是她破坏我和我儿子关系,我教训一下她怎么了!”自知理亏,就开始胡搅蛮缠,说话底气也没刚刚那么足了。
“就是教训一下她?那我现在泼你一脸硫酸,也没大碍?”温言笙反问,简直是法盲。
“她又没怎么样!”
“当时你要是把硫酸泼到她脸上,毁了容,我告诉你,根据造成的后果按故意伤害罪论处,你这种手法特别残忍,最高可以判决死刑!”温言笙说话条理清晰,生怕她听不懂,还一字一句,说得特别慢。
“你少唬我,死刑?”女人声音怯懦,明显有些怕了。
“在我们国家是有先例的,你以为我吓唬你?不会上网?不会查?回去问问你儿子,你这种行为构成什么样的刑罚!”温言笙还是第一次见这般胡搅蛮缠的人。
“我……”
“别你了,这件事就算嫂子不追究,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我和你又没什么瓜葛,你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这女人一听说破个硫酸就能判死刑,彻底懵了,两眼发直,愣是半晌没说出话。
“怎么回事?谁报的警?”几个警察小跑过来。
“就是她!”温言笙指了指被制住的女人。
“不要,放开我,放开——”女人竭力扭着身子,立刻慌了神。
“用硫酸泼人,极度危险,要是放出来,我们很害怕的!”温言笙语气缓和许多,“这么多人的商场,她就敢怎么做,指不定以后会做出别的事。你也知道我快结婚了,我不希望有些人打扰我的婚礼,谢谢。”
温言笙这话已经说得特别清楚了。
最好不要给她进行保湿。
最近盛都却是有些乱,这些警察听她这么一说,心领神会,立刻就把人押走。
“不是,你放开我,喂——放开……”看到警察,她脸都吓白了,刚刚的一身蛮力,都好像被抽干了,可她任是在地上撒泼打滚,那警察也不会放过她,强扭着将她给拽了出去。
商场清洁人员,立刻将刚刚被硫酸泼到的地方用东西隔开,可是那硫酸无论怎么清洗,都还留着一地黑黄,看着都扎眼。
而此刻医护人员也已经到达,飞快带着已经疼得麻木的宋雨芍直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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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侯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刚刚送走董家人,这都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说温言笙他们被人泼了硫酸,当即脸都白了。
“夫人没事,大少奶奶手臂被毁了。”
“谁干的!”苏侯大步往外走。
“是……”苏家人解释着。
苏侯沉着脸,立刻出发去医院。
当他到医院的时候,宋雨芍受伤的手臂刚刚被处理好,缠裹着厚厚的纱布,温言笙和顾华灼陪在病房内,气氛讶异。
“嫂子。”苏侯推门而入。
“今天不好意思,因为我的事,耽误你和笙笙选婚纱了。”宋雨芍抱歉笑了笑,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没事,选婚纱什么时候都可以,你的手怎么样?”
“还好,幸亏处理的及时,不然我这条胳膊都得废了。”宋雨芍感激得看了一眼顾华灼。
“应该的。”顾华灼淡淡笑了笑。
“你们也都没事?”苏侯打量着温言笙和顾华灼。
“我俩都没事?”
温言笙摇了摇头,倒是下意识揉了揉手腕。
“你的手怎么了?她动你了?”苏侯看她手腕红肿,立刻紧张得不行。
温言笙急忙否认,“不是,她没碰到我?”
“那是怎么回事?我让那些人跟着你,还让你受伤了?”
“是我打人,没控制住力道,误伤了自己。”温言笙干咳两声,解释了一下。
“手腕都打肿了,这人脸皮得有多厚。”
顾华灼在边上看着苏侯表演变脸,惊得无语,就没见过这么护短的!
话说顾华灼似乎忘了,某人家里那位,也是非常护短,比起苏侯,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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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这话……
没法接,厉害了,我的侯爷,就没见过你这么护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