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金超道:“总要等一段时间吧,等我站稳了脚跟。”阮珏说:“你以前说,等你当上了领导,现在当领导了,又说等你站稳了脚跟,以后是不是又要说,等你当上了省委书记?”金超说:“你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可能只有不去你那里了。”
阮珏听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金超,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急,我会等你的。”金超在电话里呵呵笑了起来,说:“我知道阮珏你体谅我,我刚才说的也是气话,如果我不到你这里来,我还能去哪里?乖乖,这段时间,我就先不过来了,等我去南山县上任之后,我再来看你。”
阮珏说:“知道了,盼着你早点来。”金超在电话中“乖、乖”说了几声,又“波波”的传来几个隔空之吻,搞得一边听着的梁健很是恶心。
原本,梁健以为阮珏会当场跟金超翻脸,然后说“那好,你永远都别再来找我!”这样岂不是更解气?然而,阮珏就是阮珏,就是那种割舍不得、料理还乱的女孩,否则她也不会一直就这样作人家的隐形小三作这么久了!
尽管明白阮珏的艰难,梁健不免还是有些小小的失望,他倒是更愿意看到更加独立的女子,不依附于任何人的女孩,敢于为自己的权利动真格的女人。虽然梁健自己也是一个男人,但他不愿意看到女人自愿被男人欺骗、被男人蒙蔽,却没有勇气去突破。也许这就是梁健的女人观吧。
这么想着,梁健突然就对阮珏失去了兴趣。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对阮珏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阮珏问:“怎么了?不再多坐一会儿吗?”
梁健说:“我可不愿意,替人家陪女友。”不知为什么,梁健冒出了这么一句。阮珏笑笑说:“怎么,器量这么小?”
梁健说:“不是器量小,就是觉得没有意思。”
一直以来,梁健也觉得自己有一个怪毛病。他对女人的“性趣”,是建立在对女人的兴趣上的。他开始会被一个女人的外表所吸引,很有探求的欲望,但当他发现一个女人的性格、脾气、习惯是那种不入流的,他会马上对这个女人失去兴趣,从而连同“性趣”也消失无踪,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这一刻,梁健的这种毛病又开始发作了!
阮珏看着梁健,脸上露出落寞的神色。梁健朝着门口走去,阮珏也只好默默地跟了上来。不管如何,梁健基本的礼貌还是懂的。他打开了单身公寓的门,回过身来,对阮珏说:“生日快乐,晚安!”
说着,梁健就向门外迈去……
忽然,一只手紧紧拽住了梁健。梁健转过身来。阮珏满脸期待的神色:“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句。”
梁健迟疑了,点了点头。阮珏的小手拉着梁健回到了屋子里,她将房门关上,一下子扑在了梁健怀里。这出乎意料的举动让梁健有些发蒙,他的手都不敢碰到她的身体。
阮珏的脸埋在他的胸口说:“你刚才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软弱无能的女人,所以便要离开?”梁健没法回答,这一刻,他只感觉阮珏的身子很软很烫。阮珏继续说:“我刚才是为了你,才向金超妥协的。”
“为了我?”梁健更加不明白了,虽然他和阮珏的关系也有点混乱,至少到目前为止,还算清白,这一句为了他,到底从何说起呢?
“你不是说了吗?如果我不接他电话,他可能就会跑过来。如果我跟他吵起来,让他不放心,他也可能会跑过来。我是为不让他今天来这里,我才说了那些话。我只是想让你陪着我过完这个生日而已。”
梁健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没想到阮珏是因为这样一个简单的理由,才表现得那么软弱,那么妥协。原来这一切都是伪装。她想要让自己陪她过生日。梁健的手,好像自己有了意识,他的身体好像也有了意志。手臂抬起,他将阮珏拥在了怀里。
阮珏的身体是那么柔软,她身上的真丝衬衣又是那么丝滑。梁健的手指,就如坐缆车一般,攀上阮珏的肩头,又如滑雪一般向着山下滑去。
这山坡是如此奇妙,到了中途又突然峰起,那柔软和弹性,让梁健感觉浑身如触电般的刺激。阮珏的身子烫的更加厉害,她慢慢的回应着梁健,身子贴着梁健,嘴唇触到了梁健的耳际,舔舐着梁健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