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女子的嘴巴,特别能看出一个女子各方面的品质。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乃是《洛神赋》里,作者描绘洛神的美词,这两个词,也当得起女子最佳口齿的品相了。
苏雯的嘴巴,当得起这两个美词。
但美女的嘴巴,其功能,又岂止于媚于语言?
不然,男人为美女争相斗狠的意义何在?
还不是要取来,叫其承身下之欢。
欣赏苏雯或噙或啄的媚浪态,实在是我来东海这两年,体会到的最美妙的事情之一了。
在我看来,这并不低俗。
几分钟后,我用一块长布,蒙上了苏雯的眼睛。
然后,我让她转了过去,掀开了她的旗袍,亵渎了她意想不到的地方。
过程中,我没有说一句话。
即便苏雯在实在忍不住疼痛的时候,让我来段脏话助助兴,我也没有开口。
我想,这样的体验,对于苏雯来讲,绝对永生难忘。
而对于我的所作所为,苏雯也体现出了她应该具备的大度,从开始到结束,她赋予了我最顶级的尊重,也让我知道了,什么才叫女人对男人的尊重。
苏雯穿好衣服,起身整理了一下旗袍上的折皱,妩媚的看着我道:“诧异吗?坏东西!”
我笑眯眯道:“我觉得还好吧,谁让你是个杀手呢,什么场合做什么样的事情,你最擅长了,所以在我的面前,你就应该习惯于被我各种耍弄,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苏雯挑了挑嘴角,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死鬼,讨厌死了,这可不是在床上,是在地上,在会议桌上,要不是看你这坏东西霸道起来比我还不讲理的份儿上,理你呢,正道不走,居然喜欢歪门邪道,回头去给你看看心理医生好了,看看你是不是心理不正常!”
我哈哈一乐,说道:“正道不是在浴血么,我实在是不忍奋战啊!再说了,歪门邪道的好,你是女人,你不懂啊,那可是别有洞天的感觉,你知道什么!”
听这话,苏雯又白了我一眼,却没有再跟我在这个流氓话题上多做逗留,而是指了指黑板,又问道:“这些呢?看了以后,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刷新了,这个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些关于人心的‘公式’,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摇摇头,说道:“见多了以前没见过的东西,也就不觉得反常了,林子大了,什么鸟事儿没有?退一步讲,一开始的时候,震撼的心情是有点儿,但匪夷所思肯定是过分了,我虽然是小地方出来的,但我却知道,有些人,确实喜欢算计人,比如我家乡的一些富家翁,一个个儿的精明着呢,与人交往的时候,肯定有算计人的成分在里面,还有那些个以骗钱坑钱为目的的人,人心鬼蜮更为广袤,而眼前这些,不过是更为高级,更为精准一些罢了。”
苏雯笑道:“这么说,你很认同此道咯?”
我迟疑了一下,说道:“认同是一回事儿,走不走是另外一回事儿。”
苏雯问道:“那你走不走?”
我说道:“不走,我这人信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苏雯笑嘻嘻道:“我也不走,我不屑,就像我小时候读三国,我更喜欢的,偏偏是里面的那些勇夫,而不是诸葛亮之流,我通常把那样的人,视为贼。”
说到这里,苏雯顿了顿,又说道:“但是,贼是一方面,细心又是另一方面,做人,有的时候还是得细心一些的,便于攻守,没听说过那么一句话么,细节是魔鬼,我是学医出身的,也更在意这些。”
我问:“那你惦记江家祖产,是惦记着那些钱,还是别的?”
苏雯说道:“只是那个摹本而已,但霍家的人小心眼儿,不相信啊,我有什么办法,我也懒得跟他们解释,既然他们喜欢玩儿,就陪他们玩儿好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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