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了,在失去帝柏繁的那一刻我就疯了,我活着唯一的意义就是复仇,复仇!”
玛丽狠狠地重复着最后两个字。
“你好可怜,你真的好可怜,即使帝柏繁不再爱你了,你也不能成为现在这种可怕的样子,如果他知道了,会更加厌恶你的!”
阮初回击道。
“你闭嘴!”玛丽立马制止道。
在阮初的面前,玛丽一直都是自卑的,无论是出身、相貌、爱情,她没有一样赢得过阮初。
而唯一比阮初幸运的是,她早一点儿认识了帝柏繁,可是没有想到最后还是把帝柏繁输在了阮初的手里。
“我可怜?接下来,我就让你看看,到底谁可怜!”玛丽说着,蹲下来,拿刀对着阮初,她在想着折磨阮初的办法。
没错,她真的疯了,她彻底疯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到了用药时间,医生去病房却发现阮初不见了,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她回来,于是就给她打电话,但是电话是关机状态。
因为这种药物需要连续不间断地使用,效果才会达到最好。
帝柏繁嘱托过的病人,院方自然不敢怠慢,于是又给帝柏繁打电话。
帝柏繁这才知道阮初不在病房里,觉得她很可能是等不及,自己去找阮点点了。
“帝总,墙壁上有字。”医生看到阮初在墙壁上留下来的那几个大字,告诉帝柏繁道。
“什么字?”帝柏繁问道。
“有人打电话,我去找……后面没有了。”医生回答道。
“出事了!”帝柏繁说完,立马挂断了电话,然后开车往医院去。
刚才一听到那几个字,帝柏繁就明白了,一定是绑走睦初的人给阮初打电话了,把阮初也骗走了。
帝柏繁回到病房里面,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除了墙上的那几个大字,阮初并没有留下其他线索。
在墙上写字,而且没有写完,显然是很着急离开的,帝柏繁猜测道。
一想到是玛丽带走了睦初,又骗走了阮初,帝柏繁有点儿不寒而栗,一种说不出来的担心,于是就报了警,多些人出去找多些希望。
帝柏繁不敢耽误,立马给玛丽打电话,可是玛丽的电话依旧没人接,甚至还关机了。
玛丽为了不让人通过电话定位找到自己,所以把自己的和阮初的电话都关掉了。
一下子失去了头绪,帝柏繁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病房里面踱步,即使出去,他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找。
突然他想到上次找到睦初的那片废墟,抱着试试的心态,他决定去哪里再找一次。
“你要干什么?干什么?”阮初看着玛丽逼近,惊恐地问着,然后不由得往后躲,可是她已经推倒了墙根,无处可退了。
“我觉得你的脸不够花,我准备在你的脸上画一朵花,白莲花,你就是一朵白莲花,表面上看起来高贵,实际上肮脏!”
玛丽说着蹲下来,仔细地端详着阮初的脸,考虑着该怎么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