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的,而是一些主母心甘情愿奉上的,却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我一个前朝太学学士之子,初到都城,不知前途如何,怎敢对名门千金有非分之想?不过请官媒代牵一位人品不错的姑娘就是了。”延昱说完这话,玉木秀过来了。
崔衍知也不再论私事,本想把乌明尸身换到水师船上去,延昱却建议少动尸身,横竖他们也要回城覆命,两船一起走就是。
崔衍知应下,没再回官船,就同延昱在甲板上说话。
月娥这时情绪平静下来,嘱丫头们换上热茶,亲自递给节南。
节南淡然接过。
月娥恰巧碰到节南的指尖,顿道,“桑姑娘的手好凉,莫不是感了风寒?对不住,都是妾身疏忽,这就让人准备姜汤袪寒。”
节南飞转的心思慢下,瞧清眼前这位温柔的女子,“不用麻烦月娥姑娘,我并无不适。要说已经五月的江风,吹到身上还会凉呢。”
月娥放心,“正是,而且还遇到这等凶事,这会儿想来,妾身真替桑姑娘捏把汗。”
节南笑笑。
两人一时无话。
月娥出去片刻,回舱却见节南已换回本来的衣物,也不说什么,只是放下手中托盘,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节南喝了,谢过,没话找话,“恕我冒昧,看月娥姑娘打扮不同一般丫鬟……”
月娥神色如常,“妾身确实是延家丫鬟,多得夫人抬举,如今专侍公子。”
节南立刻明白,月娥是收房丫头。
“那就是半个主子了,月娥姑娘过谦,。”节南呵笑,又找不到话说。
陌生的船,陌生的人,纵有崔徵这个“姐夫”在外,纵然延昱还有恩于她,节南却不习惯和不熟的人侃侃而谈,正好又心事重重。
大概月娥是个安静性子,节南不说话,她也无话说,更没有意思建立交情,只是翻出一个竹箍,绣起花来。
外头久别重逢的热谈和畅笑时不时传入,却怎么也打不破俩女子之间的宁静,直到小丫头来报进码头了,节南和月娥不约而同起身往外走,在门口差点撞上,一块儿笑出来,才打破无形隔阂。
两人这么笑着走上甲板,延昱不知情,与崔衍知笑道,“月娥娴静,与我的话都不多,难得见她这般开心,你的这位桑六姑娘还真是了不起,能讨任何人的喜欢。”
崔衍知骇然,“你再混说,我就将你列入杜绝往来!”
延昱耸耸肩,哈哈乐,表示玩笑玩笑。
这时,节南却急着要下船了,上前来同两人辞行。
不开玩笑!
她得找人索命去呢!
崔衍知犹豫一下,“不如我送……”
话音未落,突然听到对面船上有人大喊一声——
“臭小山,你没死啊!”
小柒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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