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四象,你还别说,就你这身打扮,如果我们在路上偶然遇到,我还真一眼看不出是你,这瞒天过海的妙计,恐怕不是你那豆腐花脑袋能琢磨得出来的吧?是不是包二寸也跟着来了啊?”
“放肆,家师包道乙再怎么也和你师傅方七佛按平辈处,你这眼里还有没有一点长幼有序?你简直好了伤疤忘了疼,这话如果传到家师口中,恐怕你这次不是断掉左腿胫骨这么简单了。”
“你提起这事,我还得为这事感谢包二寸,要不是当年我醉酒闯入了他最喜欢的小妾房里,睡了他那娇滴滴妖娆身段都可以挤出水的女人,哪有他在我腿上来了这么一个此生刻骨铭心的印记。如果没有这一出,哪有我陈凡的今天,我感谢包二寸还来不及呢,我也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包二寸那次之所以对我痛下杀手,不仅仅因为我睡了他一个女人,因为那个女人当着我们的面说你师傅那话儿只有两寸,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在遇到我之前,一直过得暗无天日的,只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儿,说了那么一句大实话,却招来杀身之祸。”
“你...你...少往我师父身上泼脏水,家师龙精虎猛,一夜可御十女,第二天照样能上阵取敌人首级。”
“啧啧啧,这么个弥天大谎你居然都相信?你没发觉那些可怜的女人第二天连尸首都没找到?你师傅不是真正喜欢女人,只是为了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在四处作孽,你说那些个女人哪个不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心头肉,他倒是让手上那把混元剑杀得都有魔灵了,只是这背后有多少个家庭会为此痛不欲生?亏你还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我私下可听说他盯上你那个妹子了,你这次出来公干,你说他会不会为了隐藏住他那包二寸的秘密,对你的心头爱痛下杀手?我觉得你这个时候往回赶,可能还来得及。实在发生了那场悲剧,也不要紧,回去我和家师说一声,我们以后做师兄弟?这仇,我们一起报。”
袁四象一时间变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焦躁的迈着步子在周围踱来踱去,时不时还站在七步楼门口往细雨中望去,袁四象似乎真的把陈凡的话听进去了,只要想起临走前师傅不经意在他妹子上瞥过的一眼,他内心就一阵发毛。
“你说的可是真的?”
陈凡往嘴巴里面灌了一口酒,再次胡咧咧道:“我这人没什么能耐,只是记仇,特别记他包二寸的仇,你想啊,一个在你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打断了你一条腿的仇人,在你不够强大,还得数十年如一日生活在他的阴影中,在你咬着牙挨日子的时候,你打发时间最好的办法便是不断的去研究他,这样你活着才有那么一丝丝希望,而向一个强大的敌人下手,当然是从他的嗜好入手了,我敢和你这么说,他包二寸现在只要动个眼神,皱一皱眉头,捋一捋他那山羊胡子,我都知道他脑袋里想着什么阴谋诡计。”
“真的这么邪乎?”
“再晚一点,这师傅可要变成妹夫了,只不过包二寸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你就等着办丧事吧。”
“陈凡兄弟,只是我这次可是奉了教主的命令来协助你在成都做一番大事业的,我这啥都没干,就这么辙将回去,到时候教主和那包二寸怪罪下来,我可吃罪不起啊?”
“是违抗教令重要还是自己的亲人重要?你自己好生掂量掂量,亲人这一辈子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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