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原栖霞、孙玉瑛、花秀莲三个女人之间,每天说说笑笑的,似乎渐渐淡忘了和吴永麟之间的这一档子事。从表面上看,吴永麟似乎才是这场事件中被伤的最深的人。
“姐,刚刚我给二夫人做的一个饼子就那么不翼而飞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是不是若兰那个小馋猫给偷吃了?不打紧,你再去多做几个。”
“姐,不好了,我感觉这里闹鬼了,我刚刚才烙好的几个饼子又不见了。”
“你问过若兰和小刀没有?是不是他们...”
“这事我敢保证和他们没关系,他们俩一上午都在河边看罗平阳抓鱼呢。”
“暂时别声张,我先找找当家的去要个主意。”
日暮时分,吴永麟代替了红秀,围在炉子边慢慢的烙着饼,他暗暗留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为了揪出这个小偷,吴永麟并未在周围埋伏其他的人,只是吴永麟这饼子烙的太香了,没过多久,周围便围住了若兰、小刀、一鸣这三个小馋猫,吴永麟在分给这三个小家伙一个饼之前明明记得盘子中还有两张饼,只是当三个小孩子跑开之后,盘子中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留下,这个神秘的小偷再次成功偷窃之后逃之夭夭。
“若兰啊,爹记得给你说过,不问自取谓之窃,你悄悄告诉爹,盘子里的两个饼子是不是你拿走的?”
“爹,我没拿。”
“小孩子说谎是不好的,你勇敢说出来,爹不会怪你的,还会给你做更多好吃的。”
急红了脸的若兰委屈的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听见哭声的殷冷霜飞一般的冲了过来,问清楚情况之后,劈头盖脸的对着吴永麟就是一顿数落:“好你个吴永麟,她吃你两个饼怎么了?我们吃不起吗?你何必拐着弯欺负我闺女,有什么邪火冲我来。”
“我说的不是你想的那回事,现在这事不是吃不吃得起的问题,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狗屁的原则,你怎么不审小刀和一鸣去,偏偏来欺负我们娘俩。”
吴永麟憋着一肚子气,殷冷霜胡搅蛮缠的将一回事搅和成了另外一回事,偏偏让做了亏心事的他却无言以对,当殷冷霜领着哭哭啼啼的若兰离开的时候,他咕哝道:“哎,慈母多败儿啊。”
其实吴永麟早已悄悄问过小刀和一鸣了,吴永麟清晰的记得若兰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在一鸣和小刀离开的时候,他很清楚记得那两个饼子还在,这自然数她的嫌疑最大,为了给殷冷霜留几分颜面,这才背着她悄悄的将若兰拉到一边询问,只是进行到一半,却被这个闻讯赶来的娘娘打断了。
“爹,那饼子我没偷。”
吴永麟被若兰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睛一盯,立马羞愧的躲闪着,正所谓捉贼见赃,自己这么无端的一开始就怀疑女儿,似乎就已经错了。
“爹错了,爹不该冤枉你,爹一定亲手抓住那个小偷,给你洗刷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