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那个带着铁盔,穿着锁子甲的黄沙,也许是吃了暗亏的高人龙早已知会了他的身份,高人龙居然破天荒的帮对方说了几句好话,狐疑的高文山逼迫之下,这才道出了不惩戒此人的原因,原来这小子觊觎这两人手中的宝贝。
高文山也卖这小子一个人情,立马派人将那间小院子牢牢的包围了起来,一旦他们需要的宝物得手,他们毫无疑问不会留下这俩活口。
“你这把宝刀是天将奇石所铸,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有削金断玉,吹毛断发之能,即使武功平平之人驾驭,也能有百人敌,千人敌之能,高大人,我说的是也不是?”对于桌上一筹莫展,始终一言不发的众人,刘蠡只瞄了一眼,便将这东西的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让高文山也忍不住暗暗称奇。
高文山心想:要不是将这老东西的命脉控制住了,他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范。
作为一个胜利者,此时的高文山不急于表态,只是又问了一句:“这东西可有锻造出的可能?”
“除非我有一双翅膀,能飞上天,祈求各路神仙再次天将神石,否则,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刘蠡的这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直指高文山的痛点,一时间,两人同时僵在了原处,两人之间看似平静如水,却让众人感觉到弓在弦上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息。
高文山拧起眉毛,板起脸正准备挥手让人将刘一手拖下去,刘蠡不得不放下了刚才的高姿态:“高大人何必舍近求远,这块镔铁刀也无非是铁汁浇筑,经历千锤百炼,方成此物,倘若高大人愿意留下此物,供众人研究一番,老朽敢保证,假以时日,必能天工开物,大器玉成。”
“此话当真?”高文山等的就是对方这句话,一听有戏,脸上立马变得和颜悦色起来。
“老夫都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了,何必拿这些话来诓骗大人,老夫的孙子不正紧紧攥在高大人的手里吗?大不了我们爷孙俩一起结伴在世为人而已罢了。”刘蠡这句话说的笃定而又无可奈何,让众工匠的内心冰冷无比,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他们再怎么努力,他们似乎永远都是对方手中可有可无的一枚棋子,一旦没什么用途,他们将成为别人眼中的弃子,甚至可能变成一颗死子。
“只不过...”
“大人是不是担心时限的问题?我再次立誓,如若一月之内无所斩获,定当提头来见。”刘蠡此番说的荡气回肠,又有几番英雄末路的萧瑟之意,让众人心中更加的苦楚,有些人甚至暗暗垂泪起来。
“那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只不过你那孙子,可能这些日子要受些皮肉之苦。”高文山表面上答应了刘蠡刚刚承诺的时限,其实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位高大人无疑是在用其孙威胁刘蠡,试问一具血肉之躯又怎么能挨过一月之久的皮鞭,估计不足半月,早已成为鞭子下的亡魂了。
“我爷孙二人有此劫难,天要收我二人,我不得不受,老夫尽力就是,倘若不能完成,此乃天意。”刘蠡这不惧危墙的气势让咄咄逼人的高文山也忍不住内心打起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