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觉得自己就像是累赘一样,拖累了他们,有时候会想逃避他们过回以前的生活,可一遇到事情却又不能不管,最后还是他们收拾烂摊子。
每次到了这种时候,我都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强大些,至少,不会再有人为了护我受伤。
听我说完,孙鹤轩就低头朝我吻了上来,他的唇总是温温的,动作轻柔,让我觉得心里很暖。
“放心,夫人的身边有为夫,知道么?”
我不由得双手搂上了孙鹤轩的脖子,这时候也顾不上旁人的眼光,我含笑看着他的侧颜,就希望这样子一直走下去。
我记得在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幸福和幸运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有时候我真的有些惶恐,这么普通的自己,怎么忽然就变得这么幸福,我会想我现在的幸福和幸运需要用什么来替换。
回了家,我洗了个澡,去除一身疲惫,刚出浴室,就被孙鹤轩按在墙上堵住了嘴。
和路上温和的让我沉迷不同,这一次他的吻是不容忽视的霸道侵略。
身上的浴巾被他一把扯下甩开,我被他急切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等等,明知自己身上有伤还纵欲,是不是不好。”
他的动作却顿住,看的我的眼睛含了几分委屈:“明知为夫身上受着伤,还让为夫忍着么?夫人可是太狠心了?”
我心下不由咬牙切齿,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就因为受伤才应该忍着吧!
“节制,知道什么叫节制么!”我不由得问他。
他却低沉着声音小了两声:“放心,为夫定会节制,不会累着夫人的。”
说罢他一把将我抱起,将我推倒在床上,头一低,就含住我一边高耸,用力吸吮起来。
他另一手握住另一边高耸,动作熟练的挤压着。
还没多久,他的手就向下伸去:“抱歉夫人,为夫可是禁欲日久,莫怪为夫心急。”
说罢他的修长的手指就拨开两片花瓣,一根指尖慢慢地插了进去。
这动作太过刺激,我不禁弓起腰肢,眼睛都眯了起来,手指灵巧的在里面搅弄轻抠,我顿时浑身止不住的酥软。
“呵呵,”我听到他带着几分低哑的笑声,而后他的手指抽了出来,我抬眼看他,果然见到他正低头看着手上的晶莹,我不由脸一热,而后他却将手指又塞了回去,甚至抽插起来,“夫人怕是也想极了为夫,快看看自己有多热情,既然如此,为夫便也不忍了。”
他说罢低下头咬住我的肩膀,我登时感觉一个硬物抵到下身,硕大的顶端在穴口轻轻研磨着,却好半天不进入,我甚至忍不住抬起腰间想要迎合,可他却好像看出我的意图,我当我抬起腰,他就退了回去。
我唇齿间不禁发出甜腻的声音,心下羞赧,却又有些生气,喘着气说:“你……别玩了……”
“呵呵,为夫怎么玩了?为夫不明白,不如夫人说给为夫听?是想让为夫做什么?”他却更加恶劣的戏弄我。
我咬牙:“还做不做,不做我可就睡觉了。”
紧接着我就感觉他身子一沉,粗壮的阳具满布著青筋血管,巨大的龟头用力顶到了深处。
“啊——”
我不禁一声呻吟。
而后就听到孙鹤轩有些无奈宠溺的声音:“夫人还当真逗不得,为夫拿夫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感觉他捉住我两只高耸揉捏着,修长结实的身子覆到我的身上,凑过来吸吮着我的唇瓣,欲望向前拼命耸动,伞端顶弄着脆弱的花房。
我只感觉感觉甬道被撑到极限,又是那种胀胀的感觉。
眼见他表情舒爽,嘴巴里是不是倒抽着气咬着牙用力,我喘着气断断续续道:“说什么……恩……拿我没办法……你真是……脸皮越来越……啊……厚了……”
“夫人的意思是,为夫伺候的不舒服?”说罢他狠狠顶了一下。
在床上他惯会用这招,我忍住到唇齿边破碎的声音,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和他对着说,只会更给他找到由头去满足他自己的邪恶欲望。
哪知道我不说话,他也不放过我:“夫人怎么不说话?”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向上顶:“是不是被为夫插满了,太舒服说不出话来?”
这种情况,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我也只能装作没听见,自顾自的呻吟着。
见我不理会他,他低沉着笑了两声,忽然发难,猛烈的冲撞起来,没有半分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