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海点头,“爹都知道,虽然爹没什么本事,可也没有糊涂到这个地步。以后咱们不说这些了,我闺女有本事,我高兴。”
岑蓁也解开了心结。
两人接下来聊天就轻松了许多。
“爹,三叔现在怎么样了?”
岑大海愣了下,“不知道,他还能咋样,现在说不了话了,只能老实待在家里。”
岑蓁笑嘻嘻的,带着点俏皮道:“爹,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可知道,你偷偷回张家村看了三叔好几回。”
岑大海瞪了岑蓁一眼,一张老脸没地儿放,“你这丫头,不能给你爹留点面子?”
“爹,你这几次回去,他们肯定都没给你好脸吧?”
“也没啥,我就是去看看你爷爷奶奶。你爷爷奶奶的寿材这次打的挺好,比你二叔卖掉的那两副还好。你三婶回去了,两个孩子也回去了。你三叔之前那个小妾,跟人跑了。”
岑大海用很淡然的口气说这些,岑蓁能感觉出岑大海的变化,是那种,既放不下,可又心灰意冷的表现。
被老岑家这么对待,换谁谁都无法做到一点不介意。
“爹,你不觉得三叔哑的蹊跷吗?怎么突然就不能说话了呢?”
“我也觉得奇怪,可是你三叔已经哑了,追查这些也没有意义了。”
“最重要的是,三叔这个人太恶毒,连自己的大哥都陷害。说实在的,不管是是谁给他毒哑的,我都觉得他是活该。”
岑蓁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岑大海难得的没有去说岑蓁。
说到底,是个人都有火气,岑大河陷害岑大海,做的太狠了。这事儿如果不是岑蓁,岑大海现在不是被发配就是被杀头了。
所以,就算能调查,岑大海也没有那个心思去帮岑大河调查真相。
何况岑大海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哪里有那个本事去调查这种事情。
不过他想到一个人,心里却不愿意去怀疑。反倒觉得岑蓁这么笃定,没有事实根据。
“你怎么知道你三叔是被毒哑的?”
“还用想吗,不是被毒哑的,好好的怎么会哑?爹,你别自己骗自己了,其实你心里也有数是不是?三叔在牢里的那些日子,一直是二叔给送饭,你不觉得这事儿跟二叔脱不了干系吗?”
岑大海沉默了,他心里怀疑的就是岑大江。
那些日子一直是岑大江给岑大河送饭,想要下点哑药太容易了。
可是岑大江为什么要毒哑岑大河,他又想不通了。
“爹,他们这些事儿跟咱们没关系,不过二叔三叔都心术不正,您在他们面前还是小心点。但是我也知道,你放不下那兄弟情。所以二叔这次借银子,我不借,你借,希望他能记着你这个当大哥的好。”
岑蓁从袖口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岑大海收起来,“小蓁,老岑家的事情你别操心了。炮竹铺子起火,你够操心了。以后我也不会拿老岑家的事情来烦你。”
“爹,说什么话呢,什么烦不烦的。不过爹,二叔这个人不懂感恩,你别这么快把银子给他,让他多求几次。”
“我知道,我心里有数。”
岑蓁欣喜不已,总觉得她爹哪里不一样了。
这是好事。
岑大海说的对,岑蓁确实还有很多事情要操心。
租的铺子起了火,这个责任肯定不能让房东来承担。
岑蓁买下了烧成废墟的铺子,房东感激不已。
可如今这铺子已经是废墟,买下了也没用了。
“东家,不如我们再找一处铺子,重新把烟花炮竹的生意做起来?”
伍大虎很期盼能重新把烟花炮竹的铺子开起来,他不想当个闲人,更担心跟薛春兰说的那样,被岑蓁辞退。
“大虎,重新开铺子的事情以后再说,我想把这里重新盖起来。”
“可是东家,这盖起来是不是代价太大了?租铺子成本小很多。而且,如果重新开铺子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把这里盖起来做什么?”
“我自有打算,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你找几个会盖房子的人,等我的设计图纸出来,按照我设计的盖。”
伍大虎一听,这盖房子的事情交给他,他欣喜的点头。
“好,我一会儿就去找。”
“不急,我还没想好怎么设计这房子呢。”
伍大虎脸上笑容淡了点。
“大虎,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呢?要不是那天我听到你和春兰的对话,我还不知道,其实那天铺子里已经有两个工人开工,如果不是你冲进火海,他们就死了。那样的话,我的麻烦就大了。”
“东家,您千万别介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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