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蓁女扮男装,倒真像个小厮。
“小蓁,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记得保护好自己。”
“放心,能有什么事,再说了,我身手你还不知道,到时候可能是我保护你。”
对叶掌柜的死,岑蓁多少心里有些歉疚,既然遇上了,她就不能袖手旁观。
赌场这种地方,都是晚上生意好。
季如风带着岑蓁去了凤凰镇最大的赌场兴盛赌场。
厚厚的帘子里面裹了棉花,当赌场的门。
推开帘子进去,里面乌烟瘴气的,浓烈的劣质烟丝的味道,让人呛的吐不出气来。
季如风一看就是有钱的公子哥,刚刚走进来,就有人来搭讪。
“公子,赌钱?”
“废话,来这里不赌钱做什么?”
搭讪的人听了也不生气,态度更热情了几分。
“公子,您是要单玩,还是要参加赌局?”
“单玩怎么玩,赌局又怎么玩?”
季如风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赌场最欢迎的就是这样的客人。
有银子,却没有经验,又想玩。想要捞银子就要在这样的人身上捞,那些穷鬼有几个钱让他们捞。
“这里人多,我们去那边聊。”
搭讪的人做了下自我介绍:“我叫王发,是这个赌场的管事,我一看您就是贵人。”
“你怎么不叫王法?好了,别拍马屁了,快说说怎么是单玩,怎么是赌局?”
王发解释道:“公子,单玩就是自己换筹码在那些赌桌上玩,一般都是买一赔一。赌局不同,赌局是几个人开局,赔多少商量着定,一般都是买一赔三。”
“如果开赌局,也就是说,我赢了赔三倍给我?”
“对。”
“好,我要开赌局。”
“好嘞,我这就去张罗。”
王发走开后,岑蓁说道:“你看到脸上有疤的人没有?”
“没有,不急,咱们只要肯玩,那个人总要出现的。”
叶掌柜没有寄出去的那几封信里详细写了他进赌场的经过,他一开始只是小赌,也就是玩王发嘴里说的单玩,后来也像今天这样,有人拉他入赌局。然后是一个刀疤脸的男人拉他入的局,一开始他赢了,准备收手。他在心里记录了自己拿了柜上的银子良心不安。可在巨大的诱惑面前,他打算再赌一次就收手,没想到被套进了圈套,不仅之前赢的都输
了进去,就连在柜上拿的银子也血本无归。
他十六岁跟随赵掌柜到现在,赵掌柜对他恩重如山,他已经没有脸回京城了,最后一封是他的绝笔信。
王发很快就拉来几个人一起组局,加上季如风,只有四个人堵,每个人的赌资一百两。
摇色子比大小。
看上去特别的公平,每个人的色子都是自己摇,输赢都是自己手气。
第一个晚上,季如风赢了六十两。
“公子好手气,第一晚就开门红。”
季如风随手丢给王发一个十两的银锭子,“明晚本公子还来。”
回到季府,岑蓁问道:“那色子你感觉出不同了吗?”
他们手上现在拿着的是正常的色子,岑蓁和季如风研究了,设这样骗局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色子上做手脚。
这些人肯定很警惕,若是偷色子出来只会打扫惊蛇,只能靠自己的感觉。
季如风摇头,“今晚的色子应该是正常的,就像叶掌柜信里说的,一开始他是赢钱的。”“也就是说,他们的伎俩就是先让玩家赢,最后来票大的,彻底赚个盆满钵满。今天陪着玩的那三个人,应该跟他们是一伙儿的。不过我有个疑问,色子如果是正常的,他们怎么保证前几次玩家每次都赢?
”
“只有一种可能。”
“他们的色子有问题。”
岑蓁接着回答了。
“对,他们的色子有问题,我记得今晚其中一把,我的点数是二四四,已经很小了,结果另外两家比我还小。我不相信这是巧合。”
“那咱们就等着那个刀疤脸出来。”
一连三天晚上,季如风都赢了,从开始的六十两,到第三天的六百两,赌资越来越大。
第四天,刀疤脸依旧没有出现,赌桌上的其中一人开始发牢骚,“玛的,连着四天都输,不来次大的,看来是不能回本了。”
“就是,明晚咱们来次大的吧。”
其他两人也跟着附和,三人都表态了,同时看向季如风。
王发见季如风不说话,在他耳边嘀咕道:“公子,你的赌运这么好,何不来次大的,那三个根本不是你对手。到手的银子不赚,是不是太傻了。”
季如风无所谓道:“本公子不缺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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