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卧槽,谋杀亲夫啊!
还好哥哥我肾好腰猛反应快,飞快的躲开了。
碍于这里是警局内,来来往往的都是同事,顾忌到形象,赵诗诗指着我龇牙咧嘴的没再追我,修长的双手叉腰,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瞪着我,香唇微微翘起,一副被非礼了的受气包模样。
刘能在旁边都TM傻了,娘的,这臭小子,泡妞比抓鬼还厉害吧,这么多年只有他一个人能把这支警局霸王花制服的服服帖帖。
之后,我跟着刘能进了一间来宾休息室,装潢什么的挺简单,干净,赵诗诗也消气了,跟个小媳妇儿一样,给我们端茶倒水,吼吼,贤惠哦。
“小海,不瞒你说,最近京城很不太平。一个星期内连续死了八个人,而且死状一个比一个凄惨,我们专程找了一个经验老道的法医,年轻的时候也学过一些道术,即便如此他看到死亡现场也都吓得发抖,说这时灵异事件,怀疑有人在剥魂炼鬼!”
剥魂炼鬼?
擦,什么鸟玩意。
说到这里刘能喝了口水压压精,才继续说道:“那天我们抬回来了丁日天的尸体,法医当即就判定,这跟前几批人是同样一种死法!”
赵诗诗忍不住低呼:“刘副局,不要说了,我想起当时的场面就害怕……”
我不动声色的抚摸着赵诗诗光滑的后背,一来是传递一些静心符的阳气,能够使她放轻松,二来嘛,你懂的,趁机揩把油哇!
刘能点了点头不说了,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包厚厚的机密文件袋放在桌上,解开白绳,嘶嘶拉拉一大票照片倾倒了出来,赵诗诗面色苍白,别过头不敢多看。
我拿起其中几张,面色瞬间沉重下来。
艹,这下我理解赵诗诗的心情了,尼玛照片里都是一些死童,很小的孩子。
这些小孩头颅开裂,脑汁像是豆浆一样汩汩留在地上,眼睛被掏出来了,五脏六腑通通被挖的干干净净,空洞洞的煞是瘆人,呕,麻痹的,哪个变态这么残忍?
刘能不断的叹气,声音萧条道:“这都是我们在案发现场拍的照片,每个死尸都拍了很多张,妈的老子抓到凶手一定把他折磨到死。”
冷静了片刻,从里面挑出了几张递给我,这次的照片不是小孩死童,而是一个身形小巧的花季少女。
可惜的是,照片里的她面目全非,全身上下高度腐烂,没有一个地方是完整的,脖子下皮开肉绽,发青的脸上长满了灰褐色的尸斑,鼻梁骨全没了,只有一个深深的黑孔直接贯穿了她的头颅。
哥好歹也是个银符级别的法师,一眼就看出来,这些尸体,包括几天前亲眼见到的丁日天死尸,都有一个共同的地方!
他们的头颅都是空空如也,连个骨头都不剩了!
我愁眉苦展之时,师姐银铃般的声音幽幽传来,鬼魅的左眼红光闪烁,犹如一阵青烟,一屁股坐在我宽阔的肩膀上。
“不错嘛,小师弟,眼神挺犀利啊。剥魂炼鬼,这可是一门歹毒的禁术,是有心人专门将活人害死之后,凿开他们的头颅,剥去魂魄,搜集起来融合在一起,炼铸尸鬼!“
“想不到阳间居然有如此阴邪的人,活生生剥去了这么多的生魂,这是要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