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再做打算。”
赖春萌说不过我,只好答应。
她回房给我拿钱,我推回去说:“我给就行了,你跟我客气什么呀?我还是小莘的干爹呢!”
赖春萌无奈,只好收了回去。
第二天,我特地抽时间去打听了下消息,知道附近有个名声挺响的少年宫,于是过去咨询了下。
还真什么都有得学,而且师资力量非常雄厚,听说还有很多功成名就的老艺术家不定时来学校授课。
我打听了下课程,挺郁闷的。
他们近期不招生了,因为上一批的招生才过去没多久,所以要等挺长时间才到下一期。
我好话说尽,工作人员死活不肯松口让我插个班,而且态度非常恶劣,叫我别给她捣乱,都要赶我走了。
那工作人员是个胖女人,年纪比我还大些。她可能是见我穿得邋遢,瞧不起我。
我有点生气,正想质问她为人师表怎么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有人拉了一把我的肩膀,我向那人看去,只见那人一脸欣喜,跟我说:“大明,真是你呀?”
我一愣,很快认出她来,说:“怎么是你呀?澜姐,你在这干嘛呢?你不会是改行来这儿当老师了吧?”
那人是老熟人了,就那开服装厂的澜姐,我跟她有过好几腿,只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多年不见,她都快四十了吧?居然一点不显老,还跟过去一个样。
不过,气质是改变了,比以前更沉稳了,梳着个妇人的发髻,贵气逼人。
“去去去,少拿我开玩笑。我当什么老师呀?我女儿在这儿学画画,我路过,来看一下她的老师。”她说着跟那胖女人打了声招呼,那胖女人笑眯眯的喊她张总,说她真有心,一有空就来看什么教授,我没听清。
还真是见一种人给一种脸色看呀!她单独面对我时那么不耐烦,还黑着脸。见澜姐就挂上了笑脸,就跟见到了金山银山似的,连带着我也沾了光,她再看向我时,脸上多了丝担忧。
我一声冷哼,不理她,跟澜姐寒暄起来。
澜姐知道我是来给女儿报名以后,帮着我说情,让那胖女人给我开个后门。
那胖女人挺为难的,但还陪着笑脸,跟澜姐说:“这事我做不了主。要不这样,我先跟我们领导说一声,回头再给你答复吧!您张总的面子,我们领导应该会给的。就算不给您面子,也会给……”
澜姐笑呵呵打断她说:“别说什么面不面子的,你先去问吧,不行的话,我亲自过去找他谈。”
我有点受宠若惊,跟澜姐说:“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那胖女人走远了还回头看我,应该是在猜测我跟澜姐的关系。
澜姐又捶我胸,不满的说:“你跟我客气什么呀?”
我呵呵傻笑。
澜姐拉着我上下打量,问我说:“你怎么混成这样了?不开店,改行搞装修了?”
我干笑道:“见笑了。”
“还真是搞装修呀?给人打工?我去过你以前的店找过你,那里的人都换了,问也没人知道你。你不会是赌钱把店给赔了吧?”
我嘿了声说:“瞧你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赌钱。只是出了点意外,店转给别人了。”
澜姐有点生气的跟我说:“你怎么有事也不来找我呀?起码借钱给你周转一下是完全没问题的。”
我摇头苦笑:“算了吧,不提那个了。对了,澜姐,我是想报名给我女儿学画画的,还有个小女孩,我认的干女儿,也想给她报个舞蹈歌唱班什么的,没问题吧?”
澜姐白我一眼说:“现在知道找我帮忙了?没问题,有问题我也能给你搞定。对了,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还有,你手机码换了怎么也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