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险了!”瞧着伊丽莎白在麟理后院跟着姚敏跑步的身影,姚锐忧心忡忡地对贝蒂说。
“你是说他会跟她去纽约?”贝蒂不明所以。
“是说他可能跟她去地狱。”
“为什么?”说得太危言耸听了嘛!
“她来路不明呀!”姚锐痛心。“跟她有关系,就等于跟她过去七年的性伴侣发生关系,谁知道那得是多少人?”
“那你至少快点教哥用套套呀!”贝蒂一听也急了。
“你说生活在一个妓院不合法的国度有多危险吧?你好不容易找了个处男做丈夫,以为一辈子都有保障了。可他走到街上,花几十块钱就能找个***那他就跟这***过去七年挂上钩;然后他再回家来对着你,你还有命吗?”姚锐像上了条的闹钟,吓得贝蒂变色。
“合法就不会了吗?”贝蒂不以为然。
“合法就得强制用套,整个社会的危险性都会下降。”
贝蒂听着,觉得人类简直没希望了。
“慢着,我们还救不救哥哥啦?”贝蒂晃过神来,恨不得立马出去把姚敏往回拉。
“别急,哥他倒是有用套的习惯。”姚锐摁着她说。“这个坎,心理上的怕是更难过。”
姚锐知道,姚敏除了舒珊,其实也有心仪的女子,所以假以时日,相信他能从舒珊彼得这个阴影里走出来。问题是伊丽莎白这个时候来搅和,就把姚敏所需要的时间拿走了。
人的软弱,只须一个错误;一念之差就能造成终身之憾。
作为兄弟,他无法坐视不理。
瞅了个机会,姚锐终于能跟姚敏深谈。
“哥你可别自杀呀!”他开门见山。睨着被贝蒂引开的伊丽莎白。
“......”姚敏猛劲灌啤酒。
“你这么确定,舒珊已经跟了彼得?”他必须打开话匣子。
“我都亲眼看见他挑着她了,还要怎么确定?”一罐满满的啤酒砸了出去,姚敏抱着要炸的头。
“天涯何处无芳草?”姚锐只得老生常谈。
“我的芳草都被採光了呀!”二十二岁的生命,只看上了俩女子。一个已做母亲,一个上了别人的床。
“忘了百十三一啦?”姚锐不以为然。
渣男是怎样产生的?感情真空就是最佳土壤。
“马丹!给老子戴绿帽。我崩了他!”姚敏又来了。
实际上,姚锐这段时间,悄悄没收了姚敏的左轮。美国家庭,一般都有收藏武器的保险箱,以防小孩接触到。
他不动声色。不紧不慢地又开了腔:
“这个绿帽嘛还真不好说,彼得苍蝇似地叮了珊珊多年,是你先给他戴滴嘻嘻嘻~~~”
姚敏听了,心里才好过了些。“这小子,从来都认为我配不上珊珊。哼!没准他也觑视她!”
“哥你要怎么想都成,只是不能自暴自弃。这才几岁呀!一辈子长着呐!”姚锐像狗皮膏药沾上他。
“你小子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姚敏又恢复了痛觉——他把珊珊丢了呀!
“哥你得答应我,不跟伊丽莎白喝酒。忘了吗?万圣节她差点就硬上弓了?!”姚锐还是嬉皮笑脸,却说出了最担心的话。清醒的姚敏就不会犯浑。
可惜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呀!不然哪来的渣男腻?
*娃娃管写,宝宝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