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喝茶。
“你什么意思?”温博脸色一变。
“我要求比之前的价格下调百分之十。”
“你趁火打劫?”
“恐怕是雪中送炭吧。”
温博的脸色已经比锅底还要黑,起身穿上鞋便要离开。
身后传来洪日章意味深长的声音,
“温先生,我劝您在我心情还不错的时候,就以这个价格成交,否则夜长梦多,也许等到你想通了这个价格的时候,我又不满意了呢。”
温博攥紧了手指,沧桑的面容上写满了愤怒,
“你做梦。”
先前跟洪日章谈好的价格已经是远远低于之前事务所评估报告的参考价格,他现在还要求下调百分之十,简直就是趁火打劫。
温博虽说急着要把欢娱出手换个大的靠山或者有本事的经营者,但是他也受不得这份气。
丢下那三个字,他便甩手离去,上了一直等在门口的宝马车。
西郊别墅二楼,
傍晚的风吹过阳台,将窗帘吹的纷纷扬扬,
“窗户怎么都没关,怪不得这么冷。”
床上传来女人娇媚的声音,“冻死了。”
床上的男人揽着她的肩膀,低头道,
“冷吗?我怎么觉得温香软玉温柔乡的,一点儿也不冷呢?”
女人回头锤了他胸口一下,
“讨厌……”
“讨厌什么?”
“讨厌你。”
“是我刚刚伺候的你不舒服?”
“你……”
女人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下巴便被捏住,男人手上使了劲,她惊呼了一声,眼中露出几分错愕,抬眼便对上他的目光。
饱含着情欲。
眼前的这个男人四十出头,正是身体强健的时候,体态微胖,却是恰到好处的富态,靠在他的身上很是舒服。
周兰十来岁就跟了温博,温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现在想来,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这么一个半边身子埋进土里面的老男人,实在是不甘心。
“舒服,还是不舒服?”耳边传来温思远的询问。
她心里面盘算了一圈,终究是想明白了人生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些年温博对她虽好,却没给她留多少存款,要是哪天他归天了,自己年纪也大了,想要找个靠山,恐怕是难上加难。
想到这儿,她一双赤裸的双手从被子里面抽了出来,攀上温思远的脖子,眼波流转,“你说呢?”
酥胸埋在他的胸膛上,温软的像是刚出锅的馒头,热气腾腾,皮肤吹弹可破,看得出来这些年没少保养,她也不过才二十多岁,还是个年轻的女人,偏偏成熟的风韵又远远超过与她同龄的那些女人,
温思远只觉得浑身酥麻,身下瞬间有了反应,嬉笑着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然后骂了一句“妖精”便翻身压了上去,又是一番云雨。
时候,温思远翻身下床抽烟,周兰在床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扎头发一边道,
“老爷子过会儿该回来了,我先去换身衣服,免得被他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