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朝阳缓缓的代替了月光。
水安络一晚上被他换着法儿折腾,这会儿俯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还没有停歇的痕迹。
水安络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身,却使不上丝毫的力道。
“不——不要了。”水安络哑声开口,那是一个晚上闷在嗓子里的声音造成了。
“最后一次。”楚泞翼沉声开口说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安抚她哭泣的情绪。
水安络用尽力气打在他肩头也不过是蚂蚁般的重量,这话他说了一个晚上了,男人在床上的话果然都是信不得的。
朝阳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射进来,伴随着这一夜旖旎的结束。
一切结束之后,水安络累到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而楚泞翼的精神却明显的很好,抱着她起身去洗澡。
水安络身体极其疲倦,却没有睡觉。
“照片。”她开口,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楚泞翼放了水,抱着她进去,然后靠在浴池壁上低头看着怀中的人。
本就哭过的人,又因为哭了后半夜,一双眼睛都是红肿的,樱唇泛着轻轻的红肿,一副被人狠狠的怜爱过的样子。
“照片确实是十年前的,那个时候袁叔刚出事没多久,我离开部队,袁佳怡那段时间情绪不好,从楼梯上滚下去伤了腿。”楚泞翼淡淡开口说着。
所以,就巧合的造成了现在一副景象?
水安络微微抿唇,十年前,又是十年前那件事,她真的记得见过袁佳怡的父亲,就在自己的家里。
爸爸妈妈也是因为袁佳怡的父亲争吵的,妈妈却说不记得。
楚泞翼说完,却一直没有听到水安络回复,低头却看到她在发呆,双手直接握住了她的小馒头,微微用力:“想什么呢?”
水安络低呼了一声,双手压住了他的手。
“我想和你好好谈谈。”水安络突然开口说道。
楚泞翼微微挑眉:“说。”
水安络低头看着两人现在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微微一抽,大哥啊,这样能好好谈吗?
可是楚泞翼丝毫不在意,他觉得这样挺好的,一边吃豆腐,一边解决问题,一举两得的办法。
“你这样——”
“少爷,少爷,小少爷发烧了。”于妈的声音突然响起。
楚泞翼与水安络对视了一眼,两人急忙从浴室出来,楚泞翼大手捞过两人的浴袍,先为水安络披上,然后才快速的穿好了自己的,大步走了出去。
楚泞翼还未打开房门便听到了小宝贝嘤嘤的哭声。
水安络忍着双腿的不适,一边系着浴袍带子,一边向外走着。
房门被打开,小宝贝的哭声更加清晰。
楚泞翼还未将小宝贝接过去,水安络便伸手将他抱了过去。
小宝贝小脸红红的,一双大眼被泪泡浸染着,小声的哭泣着。
水安络低头抵着他的额头,然后将他的小衣服微微掀开,小胸口的地方泛着微微的白痕,“应该是长牙齿引起的发炎,于妈,拿酒精和退烧药过来。”水安络说着,抱着小宝贝转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