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战越练越有。结果对方居然想投降了?
重点是,你要投降就痛快地躺平,这种半推半就的姿势是什么鬼意思?
“那个……小程太保,还请澹定一点。末将也只是替那高延寿传话……”
面对着杀气腾腾,凶光毕露的程三郎,深知这货厉害的邓侍卫顿时压力山大,赶紧开口解释道。
正愤愤于自己失去了一个绝佳的练兵对象,程三郎示威似的拍了拍身边那飞雷炮那口径夸张的薄皮炮身。
“成,那你也替程某传句话给他,半个时辰之内,献上降书。
半个时辰后,若是程某没看到降书,那我就再给他们听个响。”
“啊这……半个时辰?”邓侍卫看了一眼身后边的那高句丽大营,里边可足足蹲着七八万高句丽兵马。
最终,只是负责捎口信的邓侍卫领着麾下转身行到了百丈外,朝着那恒守道使与那敏聪道使转述了程三郎的要求。
“他就是程三郎?!”
恒守道使的眼珠子夸张地瞪得熘圆,直愣愣地看着百丈开外的那位高大英武的唐国贼骑头子。
虽然之前就听闻过流传于世的关于程三郎的恶名,而今,终于得知真人,再联想到这几日数万高句丽将士的际遇。
恒守道使眼眶不禁有些发红,果然,树的影,人的名。原来是臭名昭着的程三郎……
“对了,旁边那个白衣无常又是哪位大唐名将?”
“白衣无常?”邓侍卫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位恒守道使,扭头看了一眼程三郎队伍里边那醒目的白袍铁甲者。
“那是程三郎麾下爱将薛仁贵,他这白衣无常的名号是哪来的?”
“邓将军有所不知,那白衣无常,哦不,那位薛将军也是个厉害人物,一手箭术还有枪法,简直了……”
“只要他回头,必定会取人性命,这几日,不知道有多少高句丽勇士,死在了他的手上。”
“……”
#####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听到了邓侍卫带回来的消息,高延寿直接就毛了,真可谓是暴跳如雷。
程三郎,居然是这个臭名昭着,把那倭国给荡平了的恶人。
这些日子,自己还有数万将士,已经被他那种阴损的手段和招数给恶心坏了。
想要让自己去向他投降,打死老子也不可能,宁可抹脖子,也绝不受这样的污辱。
“还请耨萨息怒,末将也觉得不妥当,可是,若是耨萨再不决断,这万一那程三郎又搞事情……”
听得此言,咆孝的高延寿也心中生季,再搞下去,再炸营的话,后果实在无法想象。
高惠真已经比自己先最降于大唐,他抢了第一了,而今,已经走投无路的自己如果不能全师归降于唐国,又怎么有显示出自己的重要性?
但是,向那个把全军上下恶心到不行的程三郎献降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诺阿,你……代表我去与那无名小城中的唐国李靖大将军见面,告诉他,本帅愿意率麾下兵马向大唐归降。”
“再有,还请李靖大将军,约束部众,不要再让兴兵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