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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些已经换装了开花弹,频频朝着远处开火的斗舰,他也毫不犹豫地推开了阻止他的亲兵,鬼叫着抄起把兵器,跳入了梁水,然后朝着辽东城赶过去。
不装了,老子就要当一个可以光荣地站在辽东城城头之上摇旗呐喊的大唐纯爷们。
而不是只能闲得蛋疼,犹如一条躺在榻上等着数钱帛的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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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万均喘着剧烈的气息,扒拉下了脑袋上的铁盔,看着那杆已经高高在辽东城城墙之上竖立起来的大唐战旗。
又看了一眼不远处,气极败坏地策马赶来的亲弟弟薛万彻,张了张嘴,指了指前方。
薛万彻也大口地喘着气,悻悻地扒下了自己的铁盔,愤愤地掷在地面上。
一位位名震天下的大唐名将,率领着一只只的精锐之师陆陆续续地赶到了梁水西岸。
看着那辽东城上插着的唐字大旗,看着那些已经停火了的斗船,看着那些正从辽东城的另外三门,朝着远处遁逃而去的高句丽残兵败卒,心情复杂到无与伦比。
尉迟恭整个人都不好了,悻悻地将手中那杆马槊,恶狠狠地扎进地面,翻身跃下了马背,来到了西岸近河处,接过了亲兵递过来的千里镜。
很快,就看到了千里镜中,那高高飘扬在城头之上的唐字大旗下方,那一张张洋洋得意的熟悉面孔,忍不住吐了句槽。
“这,这是什么意思?高句丽人是傻了还是疯了?”
“昔日百万隋军两次折戟深沙的辽东城,居然就这么被拿下了?”
这个时候,一艘轻舟,已经缓缓地靠到了西岸,船上跳下来了一名旅师,快步冲到了那勒马立身岸边的薛氏兄弟跟前一礼。
“末将见过二位大将军,这高句丽辽东城东门已经被我平壤道登州水师运粮特遣舰队夺下,还请二位大将军速速领军增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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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薛万彻翘起手指头半天也不知道应该说点啥,而一旁的薛万均眯起了眼沉声问道。
“柴令武伤情如何了?”
“啊这……”这位旅帅下意识地扭头朝着那辽东城的城头上看去。
薛万均瞄了这货一副古怪的表情,抄起了千里镜怼到了眼珠子跟前。
然后,就看到了城头之上,柴令武这家伙脑门上包裹着纱布,却很有精神地举起手中的横刀在那里洋洋得意地挤眉弄眼。
“呵呵……好好好,好一个重伤的柴老二。”一旁同样通过千里镜看到了真实情况的薛万彻磨着牙根,声音显得有点气极败坏。
“来人,速速去见陛下,告诉陛下,程三郎他们已经率领平壤道登州水师运粮特遣舰队夺取了辽东城,辽东城内的高句丽兵马正在四散而逃……”
“对了,莫要忘记再知会陛下一声,那柴家老二,这会子正在城头之上举着横刀嬉皮笑脸的,看样子,应该没事。”
“啊这……”
“这什么,就按我三哥的原话告之陛下。”薛万彻不乐意地鼓起了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