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边在牢房中滚来滚去,痛苦不堪。
当监牢中的动静,惊动了值夜的牢丁,而等牢丁看到那金春秋抱着肚皮满地乱滚的凄惨模样。
惊惶失措时赶去禀报牢头,等到牢头带着一名医者赶到了监牢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了子夜。
而此刻,那金春秋已然两眼圆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早就已经没有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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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时分,一具尸体,就被撂在了等在牢房大门口的牛车之上,然后被拉向城外而去。
此刻,就在那大牢不远处的酒楼二楼上紧盯着大牢动静的王玄策看到了这一幕之后,跟对桉而坐的薛大管事低语了声。
薛大管事心领神会了点了点头,快步而去……
果然不出所料,那位昨日前往监牢内去给金春秋送包袱的新罗商人朴光镜的住宅。
闯进了一大票如狼似虎的高句丽士卒,直接就将那朴光镜给捆成了肉棕,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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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盖苏文正在用上好的绸缎,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尊由高僧大德开过光的琉璃佛像。
此刻,一名将领神色显得有些惶惶然地迈步来到了厅外,就被渊盖苏文的护卫拦住。
将领看到了渊盖苏文将那琉璃佛像摆放好之后,开始焚香祭拜,只能按捺住内心的惶恐与焦急,耐下性子安静如鸡地站在厅门外等候。
一直到渊盖苏文拜完了佛像起身,渊盖苏文的护卫这才朝着厅内禀报道。
“大莫离支,崔将军有事求见。”
身材高大,面容不怒自威的渊盖苏文转过了头来,朝着门外微微颔首。
这位将领这才敢迈步进入了厅门,然后直接就拜倒在地。
“大莫离支,那新罗的使节,金春秋已于昨夜暴毙于监牢之中。”
“金春秋……”渊盖苏文双眉一挑,端起了跟前那个漂亮的瓷碗,呷了一口来自于大唐的香茶。
“怎么死的,查出来没有?”
“昨日那位牢头疏于职守,居然放任一名叫朴光镜的新罗商人入牢去见金春秋,还给金春秋送去了衣物和肉干。”
“后经查验,那被吃了不少的肉干上布有剧毒,金春秋应该就是死于中毒。”
“末将第一时间就命人抓捕了朴光镜,可是朴光镜却抵死不认是他毒死的金春秋……”
渊盖苏文脸上不见喜怒地打量着那位伏身于地,一面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仔细地讲述起金春秋被毒杀之后他的处置经过。
“也就是说,金春秋已死,但是指使朴光镜去见金春秋,送上毒物的那个指使者并没有查找到?”
“……是。”
“废物!”渊盖苏文的脸色终于阴沉了下来,嫌弃地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顿在了桉几之上。
“来人!把他带下去,杖五十。本官再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之后,还找不到凶手,那你就提头来见。”
“多谢大莫离支,末将一定在三天之内找出真凶,一定能找到真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