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辆的牛车上,一门门圆柱型的金属长桶状物品被搬了下来。
然后,已经耸立在那码头旁边的简易起重机,将它们吊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通过甲板上打开的大洞,放置进去。
吴中郎将凑到了那悠闲自在在站在不远处欣赏海境的李恪身上。
“殿下,这些都是些什么,看起来如此古怪,非弩非弓的。”
李恪听得此问,不禁抖了起来,洋洋得意地抬手一指。
“你说那些东西啊,此物叫炮,不过不是石字旁的那个砲,而是火字旁的炮。”
“……”吴中郎将呆愣愣地看着那边,甭管是石字旁,还是火字旁,这跟自己有关系吗?
“你是不是觉得,甭管是石字旁还是火字旁,这炮字怎么写都跟我说的没太大关系?”
李恪接下来这句话,直接就让吴中郎将哭笑不得。
“其实之所以以火为偏旁,正是因为这门炮,与火有关系,想必吴中郎你也应该知晓洛阳之变吧?”
此言一出,吴中郎将陡然反应了过来,表情显得有些难以置信地道。
“难道,这就是那小程太保拿来炸毁洛阳城的飞雷炮?”
“哈哈,吴中郎之言,虽不中,矣不远亦。小程太保一个人炸毁洛阳城门楼以及洛阳皇宫之时,所用的飞雷炮,口径可是足比这个要夸张不少。”
“……一个人?”吴中郎将显得有点眼歪口斜地看向这位大唐亲王殿下。
“末将之前只当一人毁一城是道听途说而已,听殿下的意识,还真就是他一个人干的?”
李恪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得瑟劲一上来,怎么也控制不住。
“那是自然,炸毁洛阳城外的天坛、地坛时,我父皇身边的赵将军亲眼目睹,而炸毁洛阳城门时孤与太子殿下等人亲眼所见。
而炸毁皇宫之时,父皇与文武百官皆尽在场,亲眼目睹处弼兄一炮就炸垮了好长一段宫城……”
“……”吴中郎将跟身后边的登州水师将校全都鸦雀无声,面面相觑,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把洛阳城给炸成那副鬼样子,看样子真不是流言,而是现实。
可再仔细想,往深里想,小程太保在那洛阳之变时,对洛阳城内外大搞破坏,将整个洛阳城炸得天翻地覆。
这破坏力之强悍,皆因他所发明出来的飞雷炮,而现在跟前那些正被吊上改装战船的那些火炮。
虽然听齐王李恪的意思,这些玩意的威力不如那飞雷炮,可在一干登州水师心里。
咱们水师要对付的是敌方的战船,战船自然比不得城墙坚固。
一炮就能够毁掉那高大敦厚的宫城,这哪怕是威力小上一百倍,毁掉一艘敌舰,岂不就是绰绰有余?
李恪看到这一票一开始一直心情很丧,表情很幽怨的登州水师上下的反应,不禁心中一乐,暗暗得意。
看看,这不就是处弼兄经常叽叽歪歪的喉舌力量就是在于引导舆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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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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