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留守在此的赵昆赶紧开口解释道。
“诸位将军,小程太保可不是在夸奖谁,他这是在测距。”
“就是测量他所站的位置,到那洛阳城头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远。”
“赵将军,这话你能信?啊……大帅你踹末将做甚?”、
作为程三郎的亲爹,程大将军可不乐意手下的这帮糙汉子埋汰亲儿子,鼓起了眼珠子喝道。
“都给老夫闭嘴,我儿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再胡咧咧坏了大事,小心吃军法。”
李承乾这位太子殿下亦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老师(程咬金为太子太保,三师之一)所言极是,孤也觉得,处弼兄的一言一行都极有深意,诸位将军还是静观为上。”
说到了这,李承乾目光一扫,朝着那早就蹲在屁股后边跃跃欲试的房俊道。
“房俊,你替孤过去,看看处弼兄有什么需要?”
“臣遵命。”房俊双眉一扬,朝着李承乾恭敬一礼之后快步朝前而去。
李恪一看,直接就急了,蹭功劳这等好事怎么能少得了自己。
“大哥,小弟我也过去看看,毕竟处弼兄跟小弟搭档惯了,没小弟怕是不行。”
“……”李承乾能说啥,只能目送着三弟屁颠颠地蹿了出去。
“太子殿下,卢公,末将奉陛下之命要盯好程三郎与吴王殿下,末将也过去瞧瞧……”
“……”李承乾看着就连赵昆也蹿了过去,忍不住张了张嘴。
可是看到了身边双目灼灼,死死盯着自己的于志宁与张玄素。
罢罢罢,用处弼兄的话来说,那就是自己还是做一个安安静静看戏的美男子为好。
虽然美男子这个形容词说出来有点羞耻,但是只是在内心独白,则不会有什么问题。
自己可不会像处弼兄那般,当着人前洋洋得意,面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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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程三郎就已经反复地测试过了自己的这种简易测距法,效果不错。
误差不过超过两丈,而程处弼当然不可以把那飞雷炮怼到城头之上的攻击范围之内。
而是准备在最适中的距离,最精准的程度和角度,让那些洛阳城内的叛军好好地享受一下飞雷炮的威力。
城头之上,张金树与张慎几,还有一干叛军将领全都被程三郎的举动给整懵逼了。
“那家伙是不是疯了,走几步就冲咱们比划大拇指,走几步就比划……”
“难不成,他这是在做法?末将可是听说,程三郎会妖法……”
“你特娘的少胡说八道好不好,他什么时候懂妖法了,那小子就是仗着他会耍黑火药罢了。”
“……那之前城外的圆丘和方丘,还有城内的黄道桥与星耀桥被毁掉,十有八九,就是这货干的。”
“废话,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歹毒的手段,为了阻止陛下登基,卑鄙到将祭祀天地的地方都夷为平地。”
城上的讨论都还没有结束,就听到了城下传来了呼喝之声。
“城上的乱臣贼子听着,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打开城门,放弃武器投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