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鸿胪寺,又不是吴王府。”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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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倭国正使吉士雄麻吕、副使黑麻吕都颇为忐忑地赶到了鸿胪寺外等候。
而此刻,程处弼与李恪二人汇合之后,径直从东门而出,径直赶往黄河渡口。
到得渡口之后,径直登船北行而去,而赵昆早在昨个在吴王府邸中好好地休息了一夜之后。
已然悄悄地离开了洛阳,径直南下,直奔那江南扬州。
他还需要赶到扬州去见太子李承乾与程大将军,给这二位送上陛下的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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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中午时分,还没能等到吴王殿下,饥肠碌碌的倭国正副二位使节,只能采取轮班就食制,一个去吃一个继续苦等。
一直到得天色渐晚,忙碌完了一天公务的卢寺卿迈着四方步,晃晃悠悠地来到了那官衙门口。
就看到了倭国正使吉士雄麻吕与副使黑麻吕二人面容枯槁,两眼无神地看着这边。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卢寺卿一脸懵逼地朝着左右询问。
“寺卿,这二位是奉了吴王殿下之命,特来等候吴王殿下的。”
“那吴王殿下呢?”
“呃……没来。”
卢寺卿一脸黑线地看了眼那两个明显已经傻掉了的倭国正副使节,又看向身后的官吏。
“没来?那殿下还让人过来这里等候……”
“下官也不明白,之前已经询问了他们二人,他们很确定是昨日殿下让他们今日过来的。”
“行吧,兴许是咱们那位殿下忙着跟程三郎打牌,忙得把正经事都给忘了。”
“这样吧,你去知会这二人让他们赶紧回去,让他们明日再过来。”
“下官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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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吉士雄麻吕与副使黑麻吕干脆就进入到了鸿胪寺衙门里,来到了那吴王殿下的公房前枯坐等候。
从清晨,再一次坐到了中午,吉士雄麻吕与黑麻吕终于忍耐不住,痛哭流涕,要死要活地求见卢寺卿。
卢寺卿听着那位寺丞的禀报之后,正在为公务忙得焦头烂额的他可真是有点毛了。
“既然如此,赵寺丞你速速去那吴王府一趟。告知吴王殿下,倭使奉其吩咐在官衙等候。”
“不管他想要做什么,总得给人一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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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赵寺丞一脸懵逼地看着跟前的吴王府管事。
这位管事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是的,我家殿下,昨日一早就匆匆地离开了,至今未归。”
“敢问一下殿下他可有说要去哪?”
“呵呵……赵寺丞你这话说的,我家殿下爱去哪,是我一个小小管事能够打听的吗?”
管事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若是我家殿下回府,某自会将赵寺丞你带来的消息禀报殿下,恕不远送。”
“……”
卢寺卿听到了赵寺丞的回禀,直接就炸了毛,气极败坏地拍打着案几怒道。
“岂有此理,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既然唤了倭国使节来鸿胪寺等候,他却居然消失了,连家都不回。”
“就算他是亲王,也不能如此懈怠渎职。”
“本官一定要弹劾他,明日一定要弹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