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鼓励了这帮师生几句,程处弼这才跟着房俊与李恪一块回到了自己的校长办公室。
嗯,校长办公室的规格,跟在太医署的独院差不多。
主要还是利于程处弼在闲暇的时候休闲娱乐,偶尔打打牌什么的。
弟兄三个蹿进了程处弼的办公室后,房俊已经麻利地从案几上抄起了竹牌,开始洗牌。
李恪也搓着手指头坐到了案几旁边跃跃欲试,程处弼赶紧阻止这两位贤弟不道德的行为。
“二位贤弟且慢,还有一件正经事。”
“处弼兄瞧你说的,打牌难道就不是正经事吗?”李恪不乐意地道。
程处弼看了一眼尚早的天色,看到了二位贤弟那跃跃欲试的表情。
“这倒也是,那咱们先来个几把。”
听到了程处弼这话,房俊一乐,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附合道。
“就是嘛,打几把牌也不会误了什么正经事。”
三人又蹲到了程处弼的校长办公室里,恰着清肝明目还养生的菊花枸杞茶,打着竹牌。
直到程处弼连赢了七把之后,等转手摸上来一把烂牌。
又看到了已经输得伤了自尊的李恪与房俊二人脸上露出的惊喜难掩的表情时,程处弼把手中的牌直接一丢。
“来来来,二位贤弟,咱们商量件正经事。”
“不来,处弼兄你能不能做个人?”李恪气的脸都快绿了。
要不是打不过,现在绝对耍起王八拳让这个卑鄙之徒血溅五步。
看到两位贤弟都神色不善地鼓起了眼珠子,作为校长的程处弼呵呵一乐。
“你看你们俩,多大点事,不就是多赢了几把吗?这把让你们赢行不行?”
“你不让我们也能赢。”房俊一脸黑线,不甘示弱地道。
程处弼笑眯眯地再把牌抄起来,由着这哥俩大发神武,且让他们发泄发泄,不然把这哥俩憋得气血攻心,自己还得给纯爷们急救,太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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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贤弟,事情是这样,你们想必也知道咱们大唐的薛氏五兄弟是难得的猛将。”
“不过他们五兄弟之中,除了薛万彻之外,其他的都成了亲,就剩下薛万彻一个单身汉。”
虽然赢了一把,却因为之前被处弼兄那么一折腾,怎么也找不到胜利爽感的李恪忍不住怼了句。
“怎么,处弼兄你想要给薛三郎当媒婆?”
程处弼没理会这个家伙,回头有的是功夫报复回来,继续一本正经地道。
“当然不是,我这两日,受了薛万均之托,经过了详细的询问还有反复的研究。
已经大概知道了薛万彻薛三叔之所以不乐意成亲的原因。”
听到了这话,李恪直接就坐起了原本懒洋洋的身躯一副很有精神的模样看向程处弼。
“啥意思,莫非薛家三郎,有什么难言之瘾,又或者是暗疾不成?”
就连那位老实孩子房二也好不到哪儿,支愣起了耳朵看向程处弼。